2018-10-25 09:36: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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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58年秋天,我和我老婆都被打成了右派,那一年我29岁,我老婆27岁。
我们夫妻俩都是临海市第二高 中的教师,自从被打成右派之后,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我们只是孱弱的知识分子,对于那恐惧,我们丝毫都无能为力……革命群众的监督和管制还算比较温和,最可怕的是批斗会。
我们被打成右派没过几天,就被学校的红卫兵小将揪去开了一次批斗会,那次就在学校的操场上,学校里所有的右派都陪着我们夫妻俩被批斗,我们夫妻俩在主席台上高高的撅着屁股,做着喷气式的动作,脖子上挂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大木牌,台下是上百个愤慨的革命群众,那里面大多是校外的地痞流氓。
批斗会的高潮是群情愤慨的革命群众在红卫兵小将的带领下冲上了主席台,暴打了我们夫妻俩,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场面,数百个接近疯狂的人挥动着拳头,操场上的喊打声震耳欲聋。我们夫妻俩被吓得魂飞魄散,我们的裤裆都湿了一大片,失禁的尿液顺着裤管流下来。我的肛门抽搐着一点都夹不紧,扑扑簌簌的接连放屁,我不知道我老婆有没有放屁,但她的情形更加不堪,那些愤慨的红卫兵小将和革命群众把我老婆打得拉了一裤裆屎,当他们闻到了我老婆裤裆里散发出的臭味之后,他们愤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了下来,他们耻笑着,漫骂着,满意的结束了这场批斗会。
第二天上午,我和我老婆正在扫大街,有两个男人来找我,他们说他们是临海市西城区革委会的,说他们革委会的主任叫我,我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会发生,忐忑的跟他们去了革委会。
那两个男人把我带进了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里,他们退了出去,并且拉上了门。
革委会主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粗糙,看起来既狡黠又蛮横,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阵子,然后对我说:「坐!」我的心里一阵阵发毛,诚惶诚恐的坐在了办公室的待客长椅上。
那个主任又开口了,他看着我说道:「你是二中的王志明吧?」我赶紧站起身说道:「是。」他挥了挥手,说道:「坐!坐!不用起来!」我赶紧又坐了下去。
他继续说道:「我叫张宝山,是西城革委会的主任,你们学校那一片归我管。」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我陪着笑叫了一声:「张主任……」他点了点头,然后点上了一支烟,他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说道:
「我听说你们学校的红卫兵昨天在批斗会上把一个女右派打出屎来了,有没有这事?」我一阵心酸,我赶紧回答道:「有……」他又抽了一口烟,说道:「这简直是胡闹嘛,老人家说过,要文斗,不要武斗嘛!」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革命群众的愤慨情绪还是可以理解的,咱们西城还算好,听说东城还有打死人的呢。」我也听说过东城有好几个右派在批斗会上被打死的事,我的恐惧又被勾了起来。
他又抽了一口烟,说道:「那个女右派你认识吗?」我怎么能不认识呢?那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的眼泪模糊了眼睛,我哽咽着回答道:「认……识……那是我老婆……」他说道:「哦,原来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叫啥名字?」我赶紧回答:「周婉璧。」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周婉璧,周婉璧,就是周婉璧!」他不再说话了,直到他抽完了那支烟,他才说道:「我是个粗人,老家在农村,我家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来临海后先在临海钢铁厂上班,后来才到了革委会搞革命工作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拉起了家常,我只有听着。
他继续说道:「我认识你老婆,我还在钢铁厂时,有一回你们学校的话剧团来我们厂表演话剧,那次你老婆演的是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穿着旗袍和高跟鞋,那身段,那脸蛋,那屁股蛋子,啧啧!」他咂起了嘴,看了看我,继续说道:「我是个粗人,有啥说啥,那天晚上我啥也没看,净看你老婆的屁股蛋子了,不瞒你说,那天晚上我把怂都射在了裤裆里,呵呵」虽然他提前申明了他是个粗人,但他忽然说出了这么淫猥的话,我不禁一阵心悸。
他继续说道:「后来只要你们学校演话剧,我就追着看,可惜你们学校的话剧团没多久就解散了。」他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原来他说的认识我老婆只是他认识我老婆,我老婆并不认识他。
他又点上一支烟,问我道:「你们两口子是啥时候被打成右派的?」我赶紧回答:「前不久,9月3号……」他继续问道:「上过几次批斗会?」我回答:「就那一次 .」他说道:「现在国内的革命形势越来越严峻了,右派的日子不好过啊,搞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我的恐惧又被勾了起来。
他掂起烟盒,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抽出了一支烟递给我,并且给我点上了火,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志明,我有心救救你们俩口子,就看你们懂不懂事儿。」我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无非是觊觎我老婆的美色,想利用他手中的权力玩弄我老婆。但是我还能选择吗?
西城革委会的主任有多大的权力,我是明白的,如果不顺从他的意思,我们夫妻俩只有死路一条。
我赶紧说道:「张主任,您说,您要我们怎么做?」他说道:「志明,你是个书文人,比我这粗人要明白事理,临海这地方虽然不大,我还能罩他半边天,只要你们小两口把我侍侯好,我保证让你们从此以后不受监督,不受管制,不上批斗会,饿不着,冻不着!」他给的条件对我们而言比天都大,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我还能选择吗?
我赶紧说道:「张主任,我听您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他满意的笑了笑,说:「先不忙表态,回去和老婆商量商量,过几天再给我答覆,我这人不喜欢勉强,勉强的没意思!另外你们也得休息几天,先把身子养养,我保证这几天没人打扰你们养身子,呵呵!」谈话结束了,他把我送了出来,临走给了我两包烟,还有五元钱,我都收下了。
此后的几天里学校革委会果然没有再管制我们夫妻俩,其间学校开了好几次批斗会,我们不仅没有被批斗,而且连陪着批斗都没有,学校早已经停课了,那几天根本没有人理会我们,我们行动完全是自由的,街道居委会还给我们送了一袋面粉,还有好些副食票,竟然还给我们发了上个月的工资,就连学校看大门的老头子都对我们夫妻俩客气了起来。
我们似乎一下子从地狱跨到了天堂,我老婆惊讶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于是终于给她说了张宝山找我的事,她先是沉默,然后是脸红,然后她表示她愿意。
在这样年代里,我们还有什么尊严和羞耻呢,我们没有权利拥有尊严和羞耻,只要能活下去,能活得好一些,还有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呢!
那天晚上,我们做爱了,我们已经有好久没有做爱了,我们搂抱在被卧里一边哭泣一边疯狂的做爱,当我们高潮来临的时候,我们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西城革委会,张宝山正好在,我给他说了我老婆也愿意的话,他很高兴,他说他下午要开个会,晚上要招待上面的领导吃饭,晚上才能来我们家,并且会比较晚,他从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军不怕远征难」的书包,让我带回家,并且又给了我两包烟和5元钱,他神秘的对我说道:「书包里的东西是我从一个资本家家里抄出来的,带好,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带回家后让你老婆保存好,晚上等我时穿上,呵呵,包里还有两瓶酒,晚上你们整两个小菜,咱喝几盅,呵呵,你先回吧!」回到家里后,我和我老婆打开书包,除了两瓶白酒外,里面有一件质料华美的深红色旗袍,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一条窄小的黑色奶罩,一条屁股后面只有一根窄带子的黑裤衩,还有一盒粉饼和一支口红。
那天晚上我们夫妻俩准备好了下酒菜,然后我老婆穿起了书包里的那些衣服,她好久都没有穿旗袍和高跟鞋了,当她穿着旗袍和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胯下挺立了起来。
她的脖子就像是天鹅一样优美,她的乳房在旗袍的包裹中涨鼓鼓的高耸着,呼之欲出,饱满的小腹和肥美的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中充满了肉感,雪白圆润的大腿在旗袍的开叉中若隐若显,纤美的脚踝和那双高跟鞋相映生辉!
她天生就是穿旗袍和高跟鞋的女人,然而她却生不逢时,我的心里充满了酸涩。
她化了一个淡妆,她看起来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那么迷人,就像是我们新婚时一样,我想起了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我的心里更加酸涩,因为在这个夜里,她将会把她所有的美丽全都奉献给另外一个男人。
我拥抱住了她,默默的流泪了。
她紧紧的回抱着我,她那充满了肉感的身子微微战栗着,她的眼泪流在了我的胸前的衣襟上……那夜张宝山带着一身酒气来到我们家里,他刚一进门,就被我老婆的惊艳惊呆了!
他呆呆的看着我老婆,喃喃的说道:「就是你!就是你!你这个小骚货,我想死你了!」他急促的说道:「转过身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我老婆羞红着脸,顺从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了张宝山。
张宝山喃喃的说道:「我日你娘的!就是你!小骚货!你的屁股咋长得这么骚!我日你娘的!走几步给我看看!」我老婆顺从的走了几步,她那被旗袍包裹着的屁股在扭动中愈加诱人!
张宝山一下子扑了上去,他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毫不避讳的在我的面前肆意的揉搓着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惊叫了一声,然后就顺从的趴在床沿上让张宝山肆意的玩弄……张宝山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我老婆又是一声娇呼,他恶狠狠的问我老婆道:「骚货,你给我说说,这是啥东西?!」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说道:「屁……屁股……」「谁的屁股?!」「我的……」「你叫啥名字?!」「周婉璧……」
「骚货!一听你这名字就是个骚货!说!这是骚货周婉璧的屁股!」「这……是骚货……周婉璧……的屁股……」张宝山不再说话了,他的鼻子凑到了我老婆的屁股上,发了疯一般的贪婪的嗅着,我老婆不安的扭动着。
我的胯下又偷偷的挺立了起来……
张宝山直起了身体,又开始贪婪的揉搓起了我老婆的屁股,他说道:「骚货!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啥时候么?」
他不等我老婆回答,紧跟着说道:「那是54年夏天,你们学校话剧团来我们厂表演话剧,那次你演的是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穿着旗袍和高跟鞋,老子一看见你的屁股,鸡巴就硬了!那天晚上老子啥都没看,净看你的屁股了,一边看一边把手藏在裤兜里打手枪,你知道老子射了几回?!」我老婆愈加不安了,她的身子微微战栗了起来。
张宝山继续说道:「六回!老子射了六回,话剧看完后老子的怂射了一裤裆,回到宿舍里还睡不着,想着你的屁股又打了两回手枪!打了两回还睡不着,心里一个劲儿的想,要是能揭起你的旗袍,看看你的光屁股,老子死也值了!不过那时咱只是从农村出来的又脏又臭的钢铁工人,你是城里念过书的又白又香的漂亮娘们,咱想也是白想!」他一边说一边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志得意满的说道:「日他娘的!
感谢老人家!老子今天终于能看到你的光屁股了,哈哈!感谢老人家,老子不光能看,还能日!」老人家终于让一个从农村出来的钢铁工人美梦成真了,我的心里又酸又苦。
我偷偷的打开了门,正准备溜出去,把一切都留给他时,他发现了,说道:
「你干啥去?」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张主任,我出去转转,我怕影响您……」他说道:「有啥影响的!不许出去,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看着!看老子咋样日你老婆!咋样让你当王八!」他竟然要让我看着他奸淫我老婆,这对我和我老婆来说都是一种羞辱,但我却不敢违抗。
他继续说道:「把门关上!过来!」
我关上了门,屈辱的走到了床前。
他粗鲁的说道:「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本钱,看你配不配日你老婆!」我屈辱的解开了裤子,犹豫着把裤子拉了下去,我那软缩着的小鸡巴暴露了出来。
他一看马上就大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哈哈!这么小点东西,还能日女人么?哈哈,让人日还差不多,哈哈!」他一边笑一边扳着我老婆的双肩,让我老婆面对着我们坐在了床沿上。
他粗鲁的说道:「小骚货,来!看看谁的鸡巴大,哈哈!」他在我老婆的眼前解开了裤子,亮出了他的鸡巴。
那是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条大蟒蛇。
我的小鸡巴可怜的软缩着,和他的相比,简直就像是一条小虫子。
他洋洋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看看老子的大鸡巴,大不大?哈哈!」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我老婆把他的大鸡巴撸了几下,那个大家伙愈发怒涨了起来,就像是一件凶器,他大笑着说道:「小骚货,看看咋样,是不是比你男人的大!哈哈」我老婆低下了头,她的俏脸羞得飞红。
张宝山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这么小点东西,还敢娶这么漂亮的老婆,跪在旁边好好看着,看老子咋样日你的女人!」我的心里充满了自卑和屈辱,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跪下,跪到床跟前!」我不敢违抗,拎着裤子顺从的跪在了床前的地上。
他把一只脚朝我的裆下伸去,贴着屁股向上一抬,我的屁股被他抬了起来。
他说道:「把裤子脱下去,把光屁股露出来,乖乖的撅着光屁股看我日你老婆,连屁都不许放!」我不敢违拗,我乖乖的照做了,我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弯,乖乖的撅起了光屁股,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但我的小鸡巴却可耻的硬了起来!
张宝山大笑着,他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看看你男人的怂样子,光屁股撅得半天高,连屁眼子都亮出来了,哈哈,小骚货,看到没有,你男人的小鸡巴硬了!哈哈!」我的心里充满了羞耻和屈辱,但我的小鸡巴却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的脸上燃烧着局促不安的绯红。
张宝山大笑着伸脚到我的裆部,用脚拨弄着我的小鸡巴,他笑着说道:「日你娘的,小鸡巴硬起来想干啥!是不是想日你老婆了,哈哈,以后只要有我在就没你的份,你给我乖乖的撅着光屁股看着,连屁都不许放!」他大笑着,又一次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掀起了我老婆的旗袍,我一阵目眩,我老婆的屁股缝子里只有一条黑色的窄带子,那情形比光着屁股更不堪。
张宝山喃喃的骂了起来:「我日他娘的,资产阶级就是贱,咋发明了这么贱的裤衩子!」他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蛋子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右派!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你穿这裤衩子想勾引谁哩?!是不是想给我卖屁股哩!」我老婆娇呼了一声,她不安的扭动着。
张宝山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声说道:「说!骚货!你给我说!
是不是想给我卖屁股哩?!」
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说道:「张主任……别打了……」张宝山不依不饶的又扇了一巴掌,喝道:「说!你这个臭右派!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你穿这裤衩子想勾引谁哩?!想给谁卖屁股哩!」我老婆哀声说道:「我是臭右派……我是资产阶级的臭女人……我想勾引张主任……我想给张主任卖屁股……」张宝山满意了,他不再追问了,他的双手抓着那件淫荡的小裤衩,一下子就从我老婆的屁股上剥了下去。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的屁股终于完全光裸在了张宝山的面前。
张宝山忽然大声说道:「老人家哇,贫下中农感谢您!工人阶级感谢您!我终于看到这娘们的光屁股了!老人家万岁!」他说完后低下了头,痴迷的摸着我老婆的屁股,他喃喃的说道:「我日你娘哩,你娘是咋样养你的,咋给你生了个这么好看的屁股!」他轻轻的掰开了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那紧缩着的肛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盯着我老婆那不安的缩动着的肛门,更加痴迷的说道:「我日你娘哩,又香又白的书文娘们原来也有屁眼子哩!我日你娘哩!」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掰开了我老婆的屁股,提高了声音说道:「骚货,自己用手扒开屁股,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子!」我老婆顺从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阴部也暴露了出来,粉嫩的阴道口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张宝山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身子微微战栗着,但她却顺从的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乱动。
张宝山痴迷的说道:「骚货!你给我说说,这是啥东西?!」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说道:「屁……屁眼……」「谁的屁眼?!」「我的……周婉璧的……屁眼……」张宝山把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润湿了,然后他挺着湿漉漉的手指笔直的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呀……妈呀……」
我老婆的肛门还是处女,以前最多也就是被我轻轻的摸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她的叫声里充满了惊惧,但她却乖乖的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扭动,不敢躲避……张宝山恶狠狠的说道:「骚货!你给我说说!这是不是你拉屎放屁的眼子?!
说!」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抽插着我老婆的肛门,那美丽的肛门口愈加不安的收缩着。
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是……」
张宝山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抽出了手指,他把手指拿近了鼻子,痴迷的嗅着,又喃喃的说道:「我日你娘哩,书文娘们的屁眼原来也是臭的,我日你娘哩!」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直起来身子,说道:「骚货!跪到床上去,把你的骚屁股撅高,自己用手扒开!」我老婆顺从的脱掉了高跟鞋,正准备爬上床,张宝山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把鞋穿上,老子就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骚样子!旗袍也不要脱!只把骚屁股和骚奶头亮出来!」我老婆没有任何抗拒,她顺从的穿上了高跟鞋,爬到了床上。
她解开了旗袍的襟扣,露出了她那双圆润丰美的乳房,然后她撩起了旗袍的下摆,乖乖的跪在了床上,乖乖的撅起了屁股,乖乖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深红色的旗袍把我老婆裸露着的肉体衬托得愈加娇白,愈加娇美,那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敞开了所有的隐秘,蜜桃一样饱满的阴户向后挺起着,花瓣一样的阴唇微微张开着,闪动着露珠一样的水滴,纤柔稀疏的阴毛包围着如花一般的阴户,隐约延伸到了肛门的两侧。
那原本隐藏在屁股缝子最深处的肛门,此时毫不设防的暴露了出来,但却依然是敞开着的屁股之间最幽深的地方,白嫩的双手掰着那两瓣其实根本不用再掰的屁股,美丽的肛门在十根纤指的包围中不安的收缩着……张宝山兴奋得直嘘气,他迅速脱掉了裤子,跨到了原本属于我的床上,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雪花膏,挑出了一些,抹在了我老婆的肛门上,又挑出一些涂抹在了他的大鸡巴上,然后挺起了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我老婆的肛门上!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急切的说道:「张主任……您……您弄错了……」张宝山按着我老婆的屁股恶狠狠的说道:「没错!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屁股,就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的骚逼我根本就不想日,光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给我乖乖撅着!」我老婆惊慌的哀求道,:「张主任……饶了我吧……您太大了……会弄坏我的……」张宝山喝道:「臭右派!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你是想让老子日你的屁眼,还是想让红卫兵把你的屎打出来!你自己选,你要是不好好侍侯老子,老子就把你交给红卫兵,天天给你开批斗会!」他继续喝道:「骚货!有多少女人想让我日她的屁眼,我还不想日呢!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扒开屁股,请老子日你的屁眼!」我老婆不敢再违抗,她卖力的撅着屁股,卖力的掰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
「请……请……请张主任日我的……屁眼……」看着我老婆如此不堪的样子,我丝毫都没有责怪她,我只是感到酸楚,一个被红卫兵连屎都打出来过的女右派,还敢选择能够主宰她的男人日她哪个眼子吗?
我忽然想起了宋太宗送给小周后的那句话,亡国之妇,贱若敝履!
张宝山用手握着大鸡巴,缓缓的顶着美丽的肛门口……我老婆不敢反抗,雪白的屁股微微的颤抖着。
张宝山腰部发力,举着坚挺的大鸡巴缓缓往前顶,沾满了雪花膏的龟头徐徐撑开了禁闭的肛门……我老婆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叫声:「啊……痛啊……」肛门受痛后,我老婆的屁股随之前倾,以躲避张宝山的进入。
张宝山在我老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不许躲!屁股撅高!扒大!」我老婆不敢躲避了,她高高撅着屁股,卖力的承受着。
张宝山举着雄赳赳的大鸡巴,再次用力往前顶……我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奸淫我老婆的肛门。
涂满了雪花膏的肛门如何还能抵挡那雄赳赳的凶器,我老婆凄婉的叫道:
「啊……」
张宝山的大龟头终于没入了我老婆的肛门。
「呜……呜……痛啊……呜……」
我老婆哭喊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楚楚的翘了起来。
张宝山用双手分别攥住了那双高跟鞋的鞋跟,他大吼了一声:「老人家哇!
感谢老人家!让贫下中农日上了城里娘们的屁眼!感谢老人家!让钢铁工人日上了又香又白的书文娘们!老人家万岁!」他转头对我吼道:「臭右派!贱王八!好好看着!看我咋日你老婆的屁眼!」长长的鸡巴缓缓的进入了我老婆的肛门深处……「呜……啊……」我老婆凄婉的叫着,雪白的屁股战栗着,那个对我都没有开放过的处女地失守了……我的小鸡巴又一次可耻的硬挺了起来,我的眼泪又涌出了眼眶……起初的痛楚终于渐渐的过去了,我老婆的叫声里明显已经是欢乐多于苦楚,她扭动了起来,呻吟了起来,她的阴缝里流出了闪亮的水,她的肛门里也渗出了肥腻腻的水,不知道是雪花膏还是她肛门里的体液。
张宝山抽插得愈加顺畅了起来,他兴奋的哼哼着,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
他那黝黑的大鸡巴如同一根凶器一般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缝子里穿梭着,蹂躏着我老婆的屁道,肛门的抽插使下面湿润肥厚的阴唇不断地扇动,粉嫩的阴道口如鲜活的贝类一般不断开合蠕动。
张宝山日得更加起劲了,他一边日一边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他兴奋的叫道:
「我日他娘的,城里娘们的屁眼就是好!书文娘们的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越日越滑溜!骚货,你给我说说,我现在干啥哩?!」我老婆颤声说道:「张……张主任……呀……张主任在日我的……屁眼……」「骚货,你给我说说!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呀……啊……」她的淫水流湿了床单,她的屁股迎合得更加卖力。
张宝山把他的大鸡巴完全抽出了我老婆的肛门,那美丽的肛门一时之间还没有闭合,如同失守的城堡一样,畅开着大门。
张宝山握着大鸡巴,远远的对准我老婆的肛门,远远的一下子完全插了进去!
「啊……呀……我的妈呀……」
张宝山笑道:「骚娘们,这时候叫妈有啥用,难道你妈还能拦住我日你的屁眼么!你妈要是来了,我连你妈的屁眼一起日!」我老婆哆嗦了一下,又一股淫水涌出了阴缝。
张宝山又完全抽了出去,又一次远远的对准了肛门,完全插了进去!
他兴奋的说道:「骚娘们,知道这一招叫啥名字么?!」「我……啊……呀……我不……不知道……」他大笑着说道:「这叫战士打靶,我的鸡巴就是解放军战士的枪,你的大白屁股是枪靶子,你的屁眼是靶心,哈哈!」我真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这一招在古书中原本叫做「百步穿杨」,张宝山竟然给这一招起了一个如此具有时代感的名字。
张宝山开始连续不停的用「战士打靶」的方法日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屁股卖力的撅着,她的头高高的昂了起来,她销魂凄婉的叫着,就像是一匹美丽的母马,在征服了她的骑士胯下嘶鸣!
在张宝山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老婆竟然放了一个屁,一个很响的屁!她竟然被张宝山日得放出了女人最羞耻最隐秘的屁!
张宝山兴奋而又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我日你娘的,原来又香又白的书文娘们也会放屁哩!我日你娘的!我把书文娘们的臭屁给日出来了,哈哈!」他转头得意的对我说道:「我日你娘的!你听到了没有,我把你老婆的屁给日出来了!哈哈!」他得意非凡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骚货!你自己给你的王八男人说说!我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张主任……张主任把我的……我的……屁日出来了……呜呜……」张宝山愈加兴奋愈加得意,他又一次完全抽出了鸡巴,又完全插了进去!
我老婆又放了一个很响的屁,那一刻,她如同吟唱一般的叫了起来,她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翘了起来,她的身体哆嗦了起来,白腻腻的阴精一股接一股的丢了出来,她高潮了!她竟然被张宝山肛奸到了高潮!!
我老婆那激烈的反应让张宝山有点惊讶,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你娘的,骚娘们!女人怂咋这么快就出来了!我日你娘的,后面放臭屁,前面尿骚怂!你娘是咋生你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卖屁眼的骚货!」我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阴精还能叫做「女人怂」,那叫法粗鄙之极,但却如此直接。
张宝山把我老婆的高潮日出来之后,他更加兴奋,更加得意,我老婆已经软酥酥的趴在了床上,但他依然是不依不饶的狠日着我老婆的肛门,他一边日一边在我老婆的阴缝里捞了一把白腻腻的阴精,拿到了我老婆的面前,得意的问道:
「小骚货!你自己说说,我把你的啥给日出来了!」我老婆无力的说道:「张……张主任把我的……把我的高潮日出来了……」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啥高潮,文绉绉的,老子不爱听!说!老子把你的骚怂日出来了!」我老婆羞怯怯的顺从的说道:「啊……呀……张主任……张主任把我的……骚怂……日出来了……」张宝山不依不饶的日着我老婆的肛门,他一边日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骚货!你说说!骚怂让我日出来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呀……」「臭屁让我日出来好受不好受!」「啊……好……受……呀……张主任……」「那你说说,你爱不爱给我卖屁眼,爱不爱让我日你的屁眼?!」「啊……呀……我爱……我爱给张主任卖屁眼……我爱让张主任日我的屁眼……啊……呀……」我老婆迷乱而不知羞耻的被迫说着淫言浪语,她的屁股忽然极力的翘了起来,她带着哭腔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张主任……我不行了……我夹不住了……呀……」她那极力翘起的屁股忽然酥软了下去,那软酥酥的屁股之间发出了一声相当香艳的屁响,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哆嗦着,又把一次高潮奉献给了张宝山。
张宝山终于达到了他的临界点,他抓起了我老婆的两髋,让我老婆的屁股高举起来,他狠狠的撞击着我老婆那软酥酥的屁股,粗野的吼叫道:「我日你娘哩!
你咋又放屁了!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放骚!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骚货!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书文娘们!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国民党姨太太!」他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紧,屁股并得紧紧的,将乌黑的大鸡巴全部刺入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又黑又皱的阴囊贴着水淋淋的阴户,他嗷嗷的叫着,脸都变了形,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他忽然猛力挺动了两下,插在我老婆肛门里的大鸡巴猛然暴胀,青筋直蹦,就像一把军刀刺破敌人的心脏一样用力地全根而入。他大吼了一声:「我让你放屁!我日你放屁的眼子!我把怂射在你放屁的眼子里!老人家万岁……」张宝山的屁股绷得紧紧,他那黝黑而又多毛的肛门突然提紧,然后猛然收缩又放松,收缩又放松……他射精了,贫下中农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门里,钢铁工人精液的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门深处……我老婆又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呀……张主任……我夹不住了……呀……」她那肥美的大屁股又哆嗦了起来,她的屁股之间又发出了一声香艳的屁响,她的阴缝里又洒出了淋淋漓漓的阴精……我跪在地上,心里填满了酸楚,我最爱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被别人日得屁滚精丢,我却连屁都不敢放,我还配做男人吗?
我老婆不仅是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才女,她酷爱古典文学,时常喜欢写一些古体诗词,她是一个典型的小资情调的女人。
她出生在解放前1931年,她家虽然算不上名门望族,但也是传统的书香门第,她从小受到的是良好的教育,她的行容举止更是一个标准的淑女,我和她结婚快十年了,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放屁,但在这个晚上,她竟然在张宝山面前不止一次的放出了她那最矜持最羞耻最隐秘的屁……我是不是也应该感谢老人家呢,老人家让我老婆把她那最矜持最羞耻最隐秘的屁都献给了无产阶级,老人家让我老婆这样一个小资情调的女人成为了一个完全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人!
第二章
张宝山射精之后,像一条黑熊一样趴在我老婆的背上惬意的哼哼着,他的鸡巴依然插在我老婆的肛门里不愿意抽出来,他惬意的揉搓着我老婆的屁股说道:
「我日你娘的,你这屁股让老子打了多少回空枪了,今天才打进了你的屁股眼子里,日他娘的!真舒坦!真过瘾!」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拍继续说道:「我日你娘的!你这屁股和屁眼子真是个宝贝!」我老婆的喘息中充满了被征服之后的娇羞和虚弱,她趴在张宝山的身下一动也不动。
张宝山说道:「小骚货,知道你们学校的江秀荷么?」我老婆虚弱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张宝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起了江秀荷。
江秀荷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女教师,她和我老婆上师范时是同学,毕业后两人都分配到了临水二中,她们的关系一直很好。江秀荷的老公叫苗诚,在文革刚开始被打成了反革命,没多久就自杀了,苗诚自杀后,江秀荷被指控替反革命分子销毁过罪证,经常被批斗,大概在7月份,她失踪了,至今毫无音讯。
张宝山继续说道:「知道那个娘们现在在哪里么?」我老婆虚弱的摇了摇头。
张宝山说道:「在北郊水泥厂的化粪池里,已经烂得和大粪分不清了,呵呵。」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老婆在张宝山的身下「嘤」的叫了一声,她的身体上掠过了一阵战栗。
张宝山继续说道:「那小娘们受不了咱西城革委会的管制,逃到了北郊,北郊水泥厂有几个杂碎,成立了一个造反司令部,他们把那小娘们抓住了,先轮着日了好几天,后来给弄死了,扔到了化粪池里,前两天我带人收拾了那几个杂碎,是他们自己招了江秀荷的事。」他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几个狗日的杂碎,把那个小娘们破了膛,把尿脬揪出来当气球吹着玩,呵呵。」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如此恐怖的话,我吓得腿都软了,我的肛门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
我老婆趴在张宝山的身下,带着哭腔说道:「张主任……您别说了……我……我害怕……」张宝山笑道:「这有啥害怕的,又不是把你的尿脬揪出来,呵呵!」如此恐怖的话让一个弱质纤纤的女人如何能够承受,何况还是在高潮之后的酥软中,更何况刚刚被肛奸过,插在肛门里的鸡巴还没有抽出去!
我老婆浑身哆嗦着哀求道:「张主任……求求您……求求您别说了……」张宝山大笑着说道:「哈哈,屁眼都吓软了,你真是个屁胆子!我日你娘的,小屁眼吓得软酥酥的,把老子的鸡巴弄得真好受!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挺动着屁股,用他那还没有软缩的大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插了几下,然后又趴在我老婆的背上说道:「小骚货,只要你把老子侍侯舒服了,老子保证在临水没人敢动你一指头!如果侍侯不好,那就说不准啥时候你的尿脬也让人揪出来当气球吹!」我老婆哭了起来,她哭泣着说道:「张主任……我……一定好好侍侯您……」张宝山满意的拍了拍我老婆的屁股,说道:「小骚货,你给老子说说,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哪里好受?!」「屁……屁眼……」
「还有哪里?!」
「还有……还有……逼……」
「想不想让老子日你的骚逼?!」
「想……」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想也是白想!你的骚逼和别的娘们有啥不一样的,老子一看见你就光想日你的屁眼,谁让你的屁股生得这么骚!
你以后在老子跟前把你的骚逼夹紧了,乖乖的用屁眼侍侯老子!」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支起了身体,抬起了屁股,「啵」的一声,还没有完全软缩的大鸡巴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拔了出来,两瓣肥白的屁股迅速合拢了在了一起,那曾经彻底敞开的屁股缝子关闭如初。
那美丽的屁股缝子虽然还可以关闭如初,但屁股缝子里最隐秘的肛门,却已经被征服者彻底的奸淫了……我偷偷的长嘘了一口气,不论怎么样,被人奸淫肛门总比让人把尿脬揪出来吹气球要好许多许多倍!我甚至暗自庆幸我老婆生了一个非常美丽非常性感的屁股,要不是我老婆美丽的屁股落入了张宝山的眼中,谁知道我们夫妻俩的命运又会是什么!
张宝山脱光了衣服,他靠着床头惬意的半躺了下去,叉开了两条毛茸茸的黑腿。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和一盒火柴,扔给了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知道新娘子咋点烟么?给老子点一支烟!」我老婆顺从的爬了起来,她拿出了一支烟,笨拙的含在嘴里,划着了火柴。
刚吸了一口,她就呛得不停的咳嗽,张宝山哈哈大笑着,一直等到我老婆把烟点燃后才接了过去,他一把把我老婆搂进了怀里,一边揉捏着我老婆的屁股,一边惬意的抽着烟。
他惬意的看着我老婆美丽的姿容,惬意的说道:「我日你娘的,你娘咋生的你,咋把你生得像个天仙一样!给老子笑一个,老子最讨厌娘们哭丧着脸!」我老婆勉力作出了笑容,那笑好勉强。
张宝山丝毫都不满意,他骂道:「我日你娘的,你会不会笑!」我老婆赶紧为他绽开了一个最灿烂的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丽,美丽得如同初恋时小河中边盛开的花朵,我的心里又填满了酸苦。
征服者可以强奸她,可以让她说出最下流的淫言浪语,可以让她放出最羞耻最隐秘的屁,甚至连她最灿烂的笑容都能够强迫出来,还有什么是留给我的呢?
她的眼波流到了我的脸上,迅速又躲开了,在那惊鸿一瞥中,我明显的看到了她那美丽的眼中隐藏着一丝蚀骨的忧伤,或许,只有那一丝忧伤是属于我的……张宝山满意了,他捏着我老婆的乳房问道:「小骚货,你是教啥的?」我老婆弱怯怯的答道:「语文,还有音乐……」「音乐是个啥鸡巴东西?」「就是唱歌……」「噢,你还能唱啊,我日你娘的,怪不得放屁都像唱戏一样好听呢,哈哈」我老婆的脸又羞得通红。
张宝山说道:「那你给老子唱一个!」
他眯起了眼睛,支起了二郎腿,仰起了头,看样子打算享用我老婆的歌声了。
我老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这次她的眼光没有躲开,倒是我躲开了她的眼光。
她小声唱了起来,她唱的是「天涯歌女」,张宝山听得非常惬意,跷起的那只脚不停的乱晃。
熟悉而又美丽的歌声在秋夜里低徊着,我偷偷看了我老婆一眼,她也正在看我,我明白了,她是唱给我听的,我的心几乎碎成了满地寒霜。
张宝山发现了我和我老婆眼光的交流,他忽的坐直了,喝道:「别唱了!」柔婉的歌声戛然而止。
张宝山狠狠的看着我老婆说道:「你这是给谁唱哩!还穿在一起不离分!说!
是给我唱还是给你男人唱?!」
我老婆战战兢兢的说道:「给您……」
张宝山立即就在我老婆美丽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喝道:「说实话!」我老婆战战兢兢的说道:「给你两个……」张宝山继续说道:「说!你爱不爱你男人!说实话!」我老婆犹豫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张宝山满意。
张宝山喝道:「说实话!」
我老婆怯怯的说道:「爱……」
我一阵阵心悸,不知道为这个「爱」字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张宝山忽然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呵呵,爱就好,老子就怕你不爱,你越爱你男人,老子玩起来越有意思!」他忽然大声对我喝道:「贱王八!把你的衣服脱光,爬到床上来给老子叼鸡巴!」我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犹豫着,没有动,他大声呵斥道:「我日娘的,你敢不听话!快点爬上来给老子叼鸡巴!」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但我却不敢违抗,我乖乖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爬到了他的胯间。
我老婆爬起了身子,她哀婉的看了看张宝山,怯怯的哀求道:「张主任……求求您……您让我咋样都行……求求您不要让我老公这样……」张宝山拽着我老婆的头发把我老婆拽到了他的怀里,他恶狠狠的说道:「骚娘们!你还挺疼你男人的嘛!老子偏要让你的王八男人给老子叼鸡巴!你给老子好好看着!」我老婆呜咽了起来,她不敢再说什么。
我不敢看我老婆,我屈辱的把那根软缩下来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那根大鸡巴把我老婆日得屁滚精丢,我却把那根大鸡巴含进了我的嘴里,那对于我和我老婆而言,都是双重的屈辱……张宝山拽着我老婆的头发说道:「骚货,好好看你男人的怂样子!」我屈辱的吮舔着那根大鸡巴,张宝山舒服的哼哼着,他忽然抬起了屁股,恶狠狠的放出了一个响屁,一股恶臭弥漫在了我的面前,他哈哈大笑起来:「贱王八!老子给你赏一个屁吃吃,哈哈!」我不敢躲开,只能屈辱的接受,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那娇俏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哀怨。
张宝山一边肆意的把玩着我老婆的身体,一边享受着我给他的口交,很快,他的大鸡巴坚挺了起来。
他在我的屁股上蹬了一脚说道:「跪在床上,给老子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但我乖乖的照做了。
他推开了我老婆,跨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到一种冰凉滑腻的东西涂抹在了我的肛门上,空气中又弥散着雪花膏的香味。
我一阵阵心悸,难道他要日我的肛门吗?
他按住了我屁股,对我老婆说道:「小娘们,给老子好好看着,看老子咋样日你男人!」他一边说一边挺起了他那威风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在了我的肛门上!
一屡夹杂着恐惧的酥麻从我的肛门口直窜到了我的脊背上,或许他是为了在我老婆的面前折辱我,或许他是用这样的方式更加彻底的打击我老婆早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或许他是个双性恋,不论是什么原故,我已经无法逃脱在我最爱的女人面前被其他男人奸淫肛门的命运了,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恐惧,但我却不敢违抗,只能撅着屁股承受。
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张主任……求求您……别这样……您日我吧……您咋样日我都行……」张宝山喝道:「我日你妈的!你少给我放屁!老老实实看着!老子不光要让你男人当王八,还要让你男人当娘们!老子今天非让你看看你男人像娘们一样挨日的怂样子!你给老子好好看着,看你男人咋样当娘们!咋样挨日!」我老婆哭了起来,我认命了,我还有什么尊严和羞耻呢!我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红卫兵在我的面前把她的屎打了出来,革委会主任在我的面前日了她的肛门,日出了她的屁,日出了她的高潮!我还有什么资格做男人呢!就让我像我老婆一样让大鸡巴日吧!就让日了我老婆的大鸡巴也日了我吧!就让我陪着我老婆同甘共苦吧!
我乖乖的撅着屁股,乖乖的掰着屁股,乖乖的等待着张宝山的进入。
涂抹了雪花膏的肛门丝毫都不能抵挡那根凶悍的大鸡巴,那根粗硬的大鸡巴一分一分的加力,终于顶开了我的肛门,我丝毫都无法抗拒那根凶器的进入,粗长的大鸡巴势如破竹一般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我哀叫了一声,肛门完全失守了!
那一刻,我的肛门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一种极其恐惧的感觉从我的肛门里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张宝山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小娘们,给老子好好看着,好好看你男人的怂样子!」我老婆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宝山斥骂道:「不许哭!好好看着!」
在我老婆的啜泣声中,那根大鸡巴深深的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那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感觉,疼痛都是其次,最可怕的是,我的直肠里竟然泛起了一种可耻的快感,我的心里也泛起了一种可耻的快感……张宝山得意的笑着,他开始往出抽,那又是另一种可怕的感觉,我觉得我那可耻的快感被抽到了肛门外面,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张宝山和我老婆的面前……我不又自主的战栗了起来,我的小鸡巴竟然可耻的硬挺了起来……张宝山大笑着,他开始反覆抽插了起来,他耀武扬威的对我老婆说道:「我日你娘的,小娘们,你看到了没有,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哩!」起初的痛楚终于渐渐的过去了,张宝山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的肛门里窜动着无法言诉的可耻的快感,我好想放屁,好想像女人一样淫荡的呻吟,我哀叫了起来,我的叫声像极了女人……张宝山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骚娘们,你听到了没有,我把你男人日得像娘们一样哼哼哩!哈哈」我的肛门被插得滑腻腻的,就像是女人的淫水,那根凶器毫无阻碍的在我的肛门里驰骋,一次次的顶在了我的前列腺上,我的小鸡巴越来越硬挺,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快要射精了……我不能射精!我不能在我老婆的面前这样子射精!我拚命的控制着自己,然而却不由自主的撅着屁股迎合着他……张宝山一边粗暴的抽插着我的肛门,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说道:「贱货!我日你娘的!屁股撅得比娘们都骚!好好给老子撅!让你老婆好好看看你的怂样子!」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对我喝道:「你给你老婆说一说!
老子在干啥哩!」
我犹豫着,实在无法说出那些屈辱而又无耻的话。
张宝山伸手到了我的胯下,他捏住了我一只睾丸,用力的捏了起来,他恶狠狠的说道:「说!给你老婆说!老子在干啥,你要是不说,老子把你的蛋黄挤出来!」充满了恐惧的痛楚让我再也不能坚持了。
我哀叫了起来,我哀叫着不知羞耻的说道:「啊……张主任……啊……张主任在日我的……屁眼……呀……张主任……饶命啊……」「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不好受?!」「啊……好受……呀……」张宝山满意的松开了捏我睾丸的手,他满意的骂道:「我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个爱卖屁眼的贱种!我日你娘的!你两口子一个骚,一个贱,真是天生的一对!」张宝山又开始用「战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放屁了!
我丝毫都无法控制的放出了一个好响好响的屁!
张宝山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骚娘们!听到了没有?!老子把你男人的臭屁也给日出来了!」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笑骂道:「我日你娘的,俩口子都夹不住屁!我日你娘的!贱货!你给你老婆说说!老子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我哀叫着说道:「张……张主任……把我的……把我的臭屁日出来了……呀……」张宝山迅速完全抽出了鸡巴,那一刻我又无法控制的又放出了一个响屁,就在我放屁的时候,那根大鸡巴不失时机的插进了我那正在放屁的肛门里!
那一刻,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呀……妈呀……」张宝山笑骂道:「小骚货!你叫唤个啥劲儿!老子又没给你插上!」我的眼前恍惚出现了我老婆那娇媚的双眸,那双眸子含羞带怨,正在惊惶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的欢乐和痛楚终于到达了极限,我的高潮不可遏止的来临了!
当我的精液不可收拾的喷发出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古代的书中为什么把女人的高潮叫做「丢」,因为女人的高潮中没有胜利和得到,只有溃败和丢失!
我丢了,我被张宝山日得如同女人一样丢了身子!
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丢了出来,一败涂地的丢在了床单上……张宝山迅速抽出了他的鸡巴,他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日你娘的,屁眼子怎么一夹一夹的,夹得还挺有劲儿,害得老子差点射出去!」他的鸡巴一抽出去,我那不停收缩着的肛门,还有喷射着精液的小鸡巴全都暴露了出来。
张宝山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他耀武扬威的搂着我老婆,拉着我老婆的手拨弄着我的小鸡巴,说道:「小骚货,你看到了没有,我把你男人怂给日出来了,哈哈!哈哈!」他抬起了脚,用粗壮的有力的大拇脚趾勾弄着我的肛门说道:「我日你娘的!
你给你老婆说一说,老子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高潮的余韵还在我的肛门里痉挛着,我的心里充满了溃败和臣服,我溃败而又臣服的说道:「张主任……把我的……怂……日出来了……」「还有啥?!说!」「还有……屁……」张宝山得意的笑着,他继续问道:「老子把你的屁眼日得好受不好受?!」我溃败而又臣服的说道:「好受……」他残忍的笑着问道:「爱不爱让老子日你的屁眼子?!」我溃败而又臣服的说道:「爱……」他更加残忍的问道:「你爱日你老婆还是爱让老子日屁眼?!」我犹豫着,不愿意回答,他用力把他那粗壮的脚趾踩进了我的肛门里,用力的撕扯着我的肛门。
我哀叫了起来,我哀叫着说道:「呀……我爱……我爱让张主任日屁眼……啊……呀……张主任……饶了我的骚屁眼吧……」那一刻,我老婆嘤嘤的哭了起来,我也哭了,我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张宝山对我老婆呵斥道:「骚货!有啥好哭的,看看你男人的怂样子,撅着屁股还想让老子日一炮哩!日你娘的,把你的衣服脱光!跪到你男人旁边,和你男人并排跪着,都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我老婆抽泣着脱光了衣服,跪在了我的身边,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张宝山喝道:「俩口子都把屁股给老子扒开!」高潮的余韵仍然在我的肛门里微微的抽搐,我的心里只剩下了臣服,我顺从的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我甚至在可耻的渴望着他继续奸淫我。
我老婆也顺从的掰开了她的屁股,我们夫妻俩的屁股全都毫不设防的呈献在了张宝山的面前。
张宝山一手摸在了我老婆的屁股上,另一手摸在了我的屁股上,他恶狠狠说道:「我日你娘的,老子当年追着你们学校的话剧团看了好几回,散场后老子还不过瘾,还要跟在你的后面看你的屁股,每次都看见你男人来接你,老子在后面看着你两口子恩恩爱爱的怂样子,老子就想,如果老子掌了权,不光要日你的屁眼,还要日你男人的屁眼!让你两口子一起撅着屁股让老子日!感谢老人家!老子今天终于让你两口子一起给老子撅起了屁股!」他继续恶狠狠的说道:「我日你娘的,那时老子看着你们手拉着手,脸贴着脸,屁股挨着屁股,一公一母,都把屁股扭得欢得不行!把老子惹得鸡巴硬得没地方放,我日你娘的!我让你们恩爱!」他一边说一边在我们的屁股上每人扇了一巴掌,他喝道:「我日你娘的,手拉手啊,怎么不拉了,拉着!」他抓着我们的手,把我们的手拉到了一起,我和我老婆碰触到了对方的手,我们都犹豫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他的双手粗暴的抓着我们的头发,又把我们的脸贴在了一起,恶狠狠的说道:
「脸贴脸啊,怎么不贴了!」
他的双手又分别扳着我们的屁股,让我们的屁股紧挨在一起,恶狠狠的说道:
「屁股挨屁股啊,怎么不挨了!」
在如此不堪的时候,我的小鸡巴却又可耻的硬了起来。
张宝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我的鸡巴,他淫猥的笑着说道:「我日你娘的!你两口子还真是骚到一块儿了,公的小鸡巴又硬了,母的小骚逼又湿了!哈哈!」他的手指迅速上移,顶在了我的肛门上,用力戳进了我的肛门里!
我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呀……」
那一刻,我老婆也惊叫了一声:「妈呀……」
他另一手的手指肯定在同时也戳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
张宝山兴奋的说道:「我日你娘的,两口子叫唤得一样骚!我日你娘的!夫妻俩的屁眼子都让老子给捅开了!真他娘的过瘾!」张宝山肆意的用手指玩弄着我们夫妻俩的肛门,我不由得一真晕眩,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紧紧的握着我老婆的手,我老婆也紧紧的回握着我,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们前所未有的恩爱,我们一起被别人玩弄着我们最羞耻的肛门,我们一起撅着屁股,同甘共苦!
张宝山抽出了手指,他握起了大鸡巴,对准我老婆的肛门,用力日了进去!
我老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惊叫了一声:「诶呀……妈呀……」那一刻,她的屁股之间竟然又发出了一声屁响!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骂道:「我日你娘的!你这个骚货!
屁咋这么多?!哈哈!」
我老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羞得满脸通红。
张宝山抽出了鸡巴,远远的对准了我老婆的肛门,又一次用力日了进去,他狠狠的说道:「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放骚!老子就爱日你放屁的眼子!老子就爱把你的臭屁日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挺动着屁股,抽动着鸡巴,连续不停的奸淫着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那柔软火热的手掌里全是汗湿,她蹙着眉头,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张宝山兴奋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骚娘们,屁眼子里面的骚劲儿又让我日出来了吧!日你娘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骚屁眼!日你娘的!
老子要日你男人了,你撅着屁股慢慢发骚去吧!」他一边说一边抽出了鸡巴,那根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大鸡巴迅速顶在了我的肛门上,用力插了进来。
已经被他征服了的肛门如何还能抗拒他再一次的进入,这一次他很容易就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这一次的进入已经没有任何痛苦,我的肛门如同多情的少女迎接情郎的亲吻一般,迅速迎接了他那粗壮火热的大鸡巴……张宝山按着我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在他的奸淫中,我的小鸡巴又可耻的硬了起来,我又开始可耻的耸着屁股迎合他,我又开始可耻的呻吟起来……张宝山淫猥而又得意的笑道:「哈哈!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个天生的骚屁眼!你两口子都是天生的骚屁眼!」他一边日着我的肛门,一边拍打着我老婆的屁股,他兴奋的叫道:「日他娘的!日一对恩爱夫妻真他妈的过瘾!哈哈!」他在我肛门里抽插了不到一分钟,就抽出了鸡巴,又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同样在我老婆的肛门里也是抽插不到一分钟,又插进了我的肛门里,然后又轮到了我老婆,然后又轮到了我……他不停的轮流奸淫着我们夫妻俩的肛门,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轮奸,如果算的话,我们夫妻俩的肛门被他彻底的轮奸了,我们的爱情也被他彻底的轮奸了……我们夫妻俩都开始迷乱的呻吟了起来,我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们的屁股高高的撅在一起,我们分享着彼此的苦痛和欢乐,我们都开始恬不知耻的迎合着张宝山,任由他肆意的奸淫我们夫妻俩的肛门,任由他肆意的奸淫我们夫妻俩的爱情……当我老婆又一次被日得屁滚精丢的时候,张宝山射了,他的一大半精液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剩下的一小半射在了我的肛门里……张宝山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大大的叉开了两条粗壮的黑腿。他的脸上写满了征服者的优越,他优越的说道:「来!你们两口子都给老子叼一叼鸡巴!老子日把你们日舒坦了,你们也让老子舒坦一下!骚货叼鸡巴,王八叼卵子!」我和我老婆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顺从的跪伏在了张宝山的胯间,我先低头把那两个硕大的黑色睾丸含进了嘴里,我老婆紧跟着把那根黑鸡巴含进了嘴里。
那一刻,我和我老婆的脸挨擦在了一起,熟悉的发香和体香荡漾在了我的鼻端,熟悉的喘息荡漾在了我的耳畔,我忽然记起了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情形,那天晚上,我们的脸不经意挨擦在了一起,我们的爱情彷佛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那时我们做梦都不曾想到,许多年后的这个晚上,我们的脸会挨擦在一起,给同一个男人口交!
张宝山舒服得直哼哼,他哼哼着说道:「我日你娘的,真鸡巴好受!书文娘们给老子叼鸡吧哩!我日你娘的,屁股撅高给老子叼!」我老婆顺从的撅起了屁股。
张宝山依然不满意,他喝道:「我日你娘的,用你的大奶头给老子夹一夹鸡巴!」我老婆一边含着张宝山的大鸡巴,一边顺从托起了她那双圆润丰美的乳房,然后顺从用她的乳房夹住了张宝山的鸡巴。
那圆润丰美的乳房挤压在了我的脸上,熟悉的香味又荡漾在了我的鼻端。
张宝山兴奋的骂道:「我日你娘的,你把老子叼得真好受,我日你娘的,你这奶头把老子夹得真好受!」张宝山享受了一阵子后,他起身推开了我们,翻身趴在了床上。他撅起了屁股,说道:「给老子舔舔屁眼!老子把你们的屁眼日舒坦了,你们让老子的屁眼也舒坦舒坦!骚货先舔,王八后舔!」他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硕大的阴囊上面长满黑毛的肛门暴露了出来。
我老婆顺从的把嘴凑到了张宝山的肛门上,她努力的伸出了纤巧的舌头,舔在了长满黑毛的肛门上。
张宝山兴奋得直嘘气,他兴奋的叫道:「我日你的娘哩!书文娘们给老子舔屁眼哩!日他娘的!真舒坦!我爹,我爷爷,我家祖祖辈辈都没人享过这福!日他娘的!新社会就是好!」他兴奋的挺着屁股,用力向我老婆的脸上蹭,说道:「日你娘的,舌头上用点劲,往老子的屁眼里顶,我日你娘的,就是这样,日你娘的!真舒坦!」我老婆卖力的捧着张宝山的黑屁股,努力地用舌头在他的肛门上划着圈,并且不断努力将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个黑肛门里。
张保山大声喝叫道:「王八!给老子舔屁股蛋子!」我凑了上去,贴着我老婆的脸去舔那黝黑粗糙的屁股。
张宝山舒服得如同一只触电的大青蛙一边撅着屁股抽抽,他不停的嘘着气,不停的哼哼着,喃喃的骂着。
那坚硬粗糙的黑屁股忽然挺了起来,恶狠狠的放出了一个响屁,他惬意的叫道:「骚货!舔得真好!把老子舔得连屁都夹不住了!真舒坦!怪不得老子日你们的屁眼时,你们一个劲儿的放屁,原来是让老子日舒坦了!哈哈!」我老婆蹙起了秀丽的眉毛,但她却不敢躲开。
一股恶臭弥散了开来,我也不敢躲开。
那一瞬间,我简直觉得自己是在一个最可怕的恶梦中,我美丽的妻子跪伏在别的男人的胯下,那曾经被我吸吮的香舌顶进了别的男人的肛门里,那个男人肆意的在她那美丽的脸上放屁,而我作为她的丈夫,却凑在旁边为那个男人舔屁股,难道这就是新社会吗?难道这就是属于我们夫妻俩的新社会吗?
我们刚结婚时我曾展转借了一本足本《金瓶梅》,我老婆看过之后先问我吹箫是怎么回事,然后问我后庭花是什么,我给她讲明白之后,她羞红了脸,不停的啐,当年新婚少妇的娇嗔容颜彷佛还在眼前,现在她已经全都亲身体会了,只是那时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夫妻俩会一起吹箫,一起开后庭花!
张宝山撅高了屁股,他又要我们变换方式,他说道:「骚货躺在下面,给老子叼鸡巴,王八趴在骚货身上给老子舔屁眼!」我老婆顺从的躺在了张宝山的胯下,她仰起了脸,把张宝山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我随即趴在了我老婆的身上,不知羞耻的伸出了舌头,舔在了那个黑肛门上。
我和我老婆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以前,我们曾经在这样的姿势下说过多少绵绵的情话,但现在,我们却是给同一个男人口交,舔肛!
我老婆轻轻的扭动了起来,她的喉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她的身体柔软而又火热,我的鸡巴又偷偷的挺动了起来。
我一手揽住了我老婆的脖子,好让她的头仰得不要那么辛苦。
我老婆的一只手臂偷偷的搂抱住了我,她紧紧的搂着我,叫声愈加欢愉!
我们彼此抚摸着对方,我们口唇上的动作更加投入了。
在我们夫妻俩双重的刺激下,张宝山的大鸡巴很快坚挺了起来。
他忽的爬了起来,翻身坐在了床上,对我们说道:「我日你娘的,你两口子还真够恩爱的啊!这时候了还搂搂抱抱!」我们吃了一惊,正要松开彼此的搂抱时,张宝山说道:「不要动,老子就喜欢你们恩爱,你们越恩爱,老子玩着越过瘾!就这样搂着,搂紧点!」我们不敢松开,也不敢搂紧,忐忑的等待着他处置我们。
他厉声喝道:「搂紧!就像你们平时日逼时一样搂紧!」我们紧紧的搂抱在了一起,那曾经是我们最熟悉的动作,但此刻我们的心里却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张宝山跨到了我的身后,他对我老婆说道:「骚货!把你男人的屁股扒开!」我看不见张宝山的脸,但却能看见我老婆的脸,我老婆的俏脸上满是惊慌不安,她顺从的掰开了我的屁股。
张宝山在我的身后淫亵的说道:「骚货!求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我老婆惊慌的看了看我又惊恐的看了看张宝山,她哀怯怯的说道:「求……求求张主任……日我……日我老公的……屁眼……」张宝山大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中,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迅速插进了我的肛门里,那一刻,我和我老婆同时叫了起来!
张宝山按着我的屁股迅速抽插了起来,我的小鸡巴又可耻的硬挺了起来。
在张宝山的撞击下,我那硬挺着的小鸡巴一次次的顶着我老婆那柔软火热的阴户,那里竟然已经是一片水湿。
身下的柔软让我坚硬,但身后的坚硬却让我柔软,我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老婆,我的屁股却高高的给张宝山撅了起来,我迷乱的哀叫了起来。
张宝山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说道:「好受不好受!爱不爱让老子日你的屁眼?!」我迷乱的叫道:「啊……呀……好……好受……我爱……爱让张主任日我的……屁眼……啊……」「日你老婆好受,还是被我日屁眼好受?!」「被您日屁眼好受……啊……呀……」「以后还日不日你老婆?!」
「不日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日我老婆了……我老婆是让张主任日的……我两口子都是让张主任日的……啊……呀……」「谁是大鸡巴男人!是你,还是我?」「您是大鸡巴男人……啊……呀……我在您面前是个挨日的娘们……啊……呀……张主任……我夹不住了……我的怂出来了……您把我的怂日出来了……我丢了呀……」我的欢痛在毫无羞耻的淫言浪语中终于到达了顶峰,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丢在了我老婆火热饱满的小腹上……张宝山迅速抽出了鸡巴,他得意的斥骂道:「我日你娘的,这么快怂就出来了,爬在你老婆身上都能让我把怂日出来,你真是个贱种!」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我老婆俏脸绯红,她臣服的看着张宝山,急促的喘息着。
张宝山扳着我的肩喝道:「贱种!抱着你老婆翻一个身,把你老婆翻上来!」我和我老婆搂抱着翻了一个身,我老婆趴在了我身体上面,她的屁股显现在了张宝山的面前。
张宝山淫亵的对我说道:「扒开你老婆的屁股,求老子日你老婆的屁眼!」高潮的余韵还让我不住的痉挛,我听话的掰开了我老婆的屁股,喘息着说道:
「求求……张主任……日我老婆的屁眼……」
在那种姿势下,我既能看见张宝山的脸,也能看见我老婆的脸,张宝山的黑脸兴奋得几乎扭曲了,他看着我老婆的屁股,不住的嘘气,我老婆俏脸含春,似羞似喜,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的屁股微微的向后耸翘着,火热的乳房紧紧的压着我的胸膛。
张宝山一手按着我老婆的屁股,一手托着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迅速压了下来。
「啊……妈呀……」我老婆销魂蚀骨的叫了一声,她的阴缝里洒落了一股火烫烫的淫水,洒在了我的小腹上。
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肯定又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我老婆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的身子微微的战栗着,她似羞似喜,如怨如诉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的小鸡巴又可耻的硬挺了……张宝山开始抽插了起来,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被他撞得不停的发出娇呼,那火热的饱满的阴户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我的小鸡巴上,那火热饱满的乳房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我的胸膛上,我能够闻到我老婆呼出的如兰似麝一般的香气,也能够闻到张宝山嘴里呼出的阵阵烟臭味,我能够看到我老婆满含春情的俏脸,也能够看到张宝山兴奋得五官乱跳的嘴脸,我能够感受到张宝山每一次狂风暴雨的撞击,更能够感受到我老婆每一次娇弱不堪的承受,我不知道我趴在我老婆身上挨日的时候,我老婆是什么样的感受,此时此刻,我觉得张宝山不仅是在奸淫我老婆,他把我们夫妻俩一起奸淫了……我老婆又开始楚楚媚媚的呻吟了,她紧紧的搂着我,楚楚的耸翘着屁股,迎合着张宝山。我感受到了她的欢乐,我紧紧的回搂着她。
张宝山兴奋的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得意的问道:「骚货!老子把你的屁眼日得好受不好受?!」我老婆楚楚媚媚的叫道:「啊……呀……好……好受……」「谁的鸡巴大!是你男人,还是我?」「啊……呀……张主任的鸡巴大……」「和你男人日逼好,还是让我日屁眼好?!」「啊……呀……让张主任日屁眼好……啊……呀……」「那你以后还和你男人日不日逼?!」「不日了……呀……我是让张主任日的……我男人也是让张主任日的……呀……我两口子都是让张主任日的……啊……呀……」「骚货!你说说!你男人在老子跟前是个啥东西?!」「啊……呀……我男人在您面前是个挨日的娘们……啊……呀……张主任……奴夹不住了……奴家放屁呀……」我老婆的屁股忽然极力的向后耸翘了起来,她放出了一个相当妩媚的响屁,她不知羞耻的叫了起来:「啊……呀……张主任……奴放屁了……呀……奴家的臭屁出来了……奴家的臭屁又让张主任日出来了呀……啊……呀……淫妇丢了……啊……」一股火烫的淫水阴精淋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的小鸡巴愈加硬挺了,我紧紧的搂抱着我老婆,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高潮时的身体每一次的痉挛和悸动。
我老婆也紧紧的搂抱着我,她疯狂的亲吻着我,她那火热的香舌探进了我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着,她的气息异常芬芳,她那火热的身体上香汗涔涔,她的吟叫泛起了一种欢乐而又失控的哭腔。
我老婆自从看过了《金瓶梅》之后,她在最欢乐最失控的时候往往自称「奴」,「奴家」或者「淫妇」,那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然而,从那一刻起,她把这一切都献给了张宝山……张宝山不再抽动了,他死死的顶着我老婆的屁股,似乎在享受着我老婆高潮时身体内部的收缩。
我老婆的痉挛和悸动终于渐渐的变得娇弱无力,她的身体变得异常酥软,她软酥酥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半边脸庞侧靠在我的肩上,长长的黑发也纷纷洒落在我的肩头,那一双火热酥软的乳房,软酥酥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
张宝山洋洋得意的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说道:「骚货!你真是个骚货!爬在你男人身上都能让老子日得尿骚怂!你两口子真是天生的一对儿!一个贱种!一个骚货!咋凑到一块儿的?!」他一边说一边又挺动着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
我老婆那软酥酥的屁股再也无力撅起,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老婆那火热而又鼓涨的阴户顶到了我的小腹上,那火热而又鼓涨的地方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的小鸡巴愈加硬挺了。
我老婆软酥酥的呻吟着,她那湿热的阴户偷偷的找到了我那硬挺着的小鸡巴,她终于把我的小鸡巴夹进了她那湿热的阴缝里,把她那火热的阴蒂顶压在了我那硬挺着小鸡巴上,那一刻,她销魂蚀骨的叫了起来!
那熟悉的阴缝包裹住了我的小鸡巴,那熟悉的阴蒂顶压着我的龟头,那熟悉的快感一阵阵向我袭来。
以前在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抚摸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但现在,她那肥美的屁股缝子里却有另一个鸡巴在奸淫她的肛门。
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依然在我的手中,但却不再属于我,我的心里充满了忧伤,但我的小鸡巴却愈加硬挺……她偷偷的用她的阴蒂顶磨着我的小鸡巴,她的叫声中再也没有凄楚和哀婉,她紧紧的搂着我,亲吻着我,她的阴缝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我感受到了她的欢乐,我于是更加用力的掰开了她那肥美的大屁股,让她的肛门更加充分的呈献给张宝山。
她更加欢乐的呻吟了起来,她妩媚的看着我,那眼神中没有哀怨,只有感激和爱恋!
张宝山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我老婆的阴蒂更加激烈的顶磨我的龟头,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我老婆那双圆润饱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滚动,我恍惚觉得,我的每一分快感彷佛都是被张宝山日出来的,我看着张宝山那张兴奋得神采飞扬的黑脸,我臣服了,我从内心深处彻底臣服了,我也开始呻吟了起来,我陪着我老婆一起呻吟了起来,我更加卖力的掰着我老婆的屁股,和我老婆一起迎接着张宝山每一次的撞击……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张宝山愈加兴奋了,他一边兴奋的笑骂着我们,一边更加起劲的奸淫着我老婆的肛门,他又开始用战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老婆又放屁了,当那个极其妩媚的放屁声响起的时候,我老婆又楚楚媚媚的叫了起来:「呀……呀……张主任……奴放屁了……奴家又放屁了……啊……呀……奴尿呀……奴家尿骚怂呀……啊……呀……淫妇又丢了……呀……」那一刻,她那火热的阴缝里涌出了一股火热的阴精,美美的烫在了我的小鸡巴上,那一刻,我的肛门紧紧的收缩了起来,一屡销魂蚀骨的快感从我的前列腺中窜了起来,我也楚楚的叫了起来:「呀……张主任……我给您当王八……我给您当娘们……啊……我的怂出来了……呀……」我射了,不,应该是我丢了,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丢在了我老婆那火热的阴缝里……张宝山非常优越的大笑了起来,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你娘的,俩口子让老子日得一齐尿了骚怂,我日你娘的,真过瘾!来!翻个身!让男人趴在上面!」我们夫妻俩紧紧的搂抱着,顺从的翻转了位置,这一次,我老婆主动用她那双柔软汗湿的小手掰开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也主动耸翘了起来。
张宝山满意的大笑着,他满意的挺动着他的大鸡巴日进了我的肛门里,当他日了几下之后,他又要我老婆翻到上面。
我主动掰开了我老婆那肥美的大屁股,我老婆同样主动耸翘起了屁股,张宝山满意的挺动着他的大鸡巴,又日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当我老婆被他日得又放出了一个妩媚的响屁之后,他又要我翻到上面……在那翻来覆去的奸淫中,我们夫妻俩终于渐渐的找到了属于我们的欢乐,我们恬不知耻的把他叫哥哥,叫爸爸,叫爷爷!我们恬不知耻的说着最卑贱最下流的淫言浪语,给征服者诉说我们的羞耻和欢乐!
事实上,在那个翻天覆地的岁月里,我们的欢乐只能存在于伤害和践踏之中……从此以后,张宝山每隔几天就在我们家里过一个夜,在那些漫长的夜里,每次都是我和我老婆一起侍奉他,他很少日我老婆的逼,每次都是日我们夫妻俩的肛门,在那些漫长的夜里,我们夫妻俩就像侍奉国王一样卖力的侍奉他,事实上他就是我们的国王,是我们的主宰……张宝山实现了他的承诺,此后我们夫妻俩过上了其他右派不敢奢望的平静的生活,甚至还很优裕,因为张宝山时常派人给我们送东西,他自己也时常给我们带东西。
虽然这平静而优裕的生活是我们恬不知耻的卖屁股换来的,但是我们不用担心被批斗,不用担心被红卫兵在大庭广众下打出屎来,不用担心被别人把我们的尿脬揪出来当气球吹!
我们还活着,我们还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还能沐浴到温暖的阳光,还能射出精液,还能流出淫水,还能享受到性高潮的欢乐!
最重要的是,我们夫妻俩没有被拆散,我们还能厮守在一起,我们还能分享彼此的苦痛和欢乐。
记不清是谁说过,人除了对饥饿和疼痛无法习惯之外,对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习惯,我们早已经习惯了张宝山给予我们的羞耻和屈辱,并且学会了享受那种羞耻和屈辱。
在那安逸而又荒淫的生活中,我老婆的姿容越来越美艳,她的身材也越来越性感。因为学校一直在停课,我们一直无所事事,她又重新拾起了写古体诗词的爱好。
有一天夜里,她让我看她新写的诗词,那夜的前一夜张宝山来过,并且说他隔几天才能再来,所以那夜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我展开了纸,那上面娟秀的小字写着一首词牌为《眼儿媚》的词和一首题目为《无题》的诗:
眼儿媚
风雨催花日日残,误落红尘间,娇葩揉碎,枕上羞颜,此情何以堪。
为君拭泪展笑颜,只图相见欢,管他明日,雨横风狂,妾心有君怜。
无题
帘外黄鹂鸟,唤奴抹脂胭。
不怨坠风尘,只恐郎无伴。
看到如此典雅又如此让人怜惜的诗句,我的心里掠过了一阵蚀骨的忧伤!
事实上,我老婆一直都没有被张宝山完全征服,因为她需要的是一个心灵的依托,而不是肉体的放纵,即使我的尊严已经消失殆尽,我依然是她那多情的心灵唯一的依托。
那夜我们疯狂的做爱了,我们做得非常恩爱,非常欢洽,当我们同时高潮的时候,她哭了,我也哭了,我们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惟恐失去对方……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在那羞耻而又屈辱的岁月里,我们的爱情在侮辱和践踏中虽然充满了忧伤,但却更加美丽!
第三章
1966年冬天,张宝山在临水市的权力更加膨胀了,他的黑脸上总是洋溢着春风得意。
12月下旬,临水市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让整个城市变得乾净了许多,同时也掩盖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下雪的第二天早晨,张宝山来到了我们家,这是很少有过的情况,他一直是在晚上来我们家的。
他只说了一句话:「把门锁好,跟我回趟我老家,等会我派车来接你们!」张宝山并没有和我们一起走,是他的司机送我们去的,那是一个叫枣树坪的小山村,那里的自然风景非常美丽,尤其是在积雪的装扮下。
我已经记不清我们夫妻俩有多久没有旅游了,看着车窗外美丽的雪山,雪树,还有积雪覆盖下的农田,我老婆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她的神情就像是一只被放出了笼子的小鸟。
司机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张宝山家门前,一个五十多岁,五短身材,皮肤粗红的女人迎了出来,把我们迎进了烧着火炕的堂屋里。
司机只喝了几口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他对我们说道:「张主任晚一些来,这是张主任的婶子,你们有啥需要给婶子说。」张宝山的婶子很健谈,她说张宝山去年把老婆孩子接到市上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父亲,去了邻村他姐姐家。她不停的夸赞我老婆的美貌,并且从她家拿来了一件水红色的粗布棉袄让我老婆穿上。
确实,乡下的气温比城里更低一些,我老婆没有拒绝,她穿上了那件水红色的棉袄,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村妇,但却另有一种充满了乡土气息的性感和妩媚,比她来时穿的那件灰扑扑的制服好看多了,只是有点短小。
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害羞了,娇美的双颊在白嫩中泛起了一抹羞红,她的眼睛黑如点漆,长长的睫毛害羞的忽闪着,那样子真的是楚楚动人。
张宝山的婶子生上了房中的火炉后,她去做晚饭了,我老婆要帮她,但她执意不许。
陌生的房间里弥散着一股呛人但却很温馨的炕烟味,还有泥土味,还有因为长期没住人而特有的淡淡的霉味。
我老婆坐在炕沿上,她不停的偷偷的看我,就像是一个乡下农家的新娘子,我忽然觉得这一幕彷佛似曾相识,我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终于想了起来,我们刚结婚不久,我曾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中,我和她彷佛是在一个很陌生很乡土的地方,她穿着红色的粗布棉袄,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新娘。
一屡火热的性慾窜了起来,我的心里又充满了忧伤,我梦到了这个故事的开始,却没有梦到这个故事的结局,在这个如梦似幻的地方,她已经不再属于我,虽然她的心还是我的,但我更加忧伤!
她感觉到了我的忧伤,她轻轻的走到了我身边,坐进了我的怀里,捧着我的脸说道:「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再也不想不高兴的事了吗?」我无语。
她仰起了脸,把她那如花一般的嘴唇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吻住了她,深深的吻住了她,她的嘴唇冰凉柔软,散发着芬芳的气味。她拚命的抵着我的脸,激烈的回吻着我,火热婉转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鸡巴硬挺了起来,然而,这间屋子并不是我们的洞房,这美丽的山村并不是我梦中的地方……黄昏时分,门外响起了汽车声,张宝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他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我老婆身上的红棉袄,他咧着嘴笑了起来,说道:
「嘿嘿,不错嘛,像咱乡下的新娘子!我日你娘的,你咋穿啥都好看呢!」我赶紧给他沏上了一杯茶,他吸溜着滚烫的茶水,色咪咪的看着我老婆,说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真舍不得让别人日你!」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也是一脸迷惑。
张宝山继续说道:「是这样,我村里有几个和我一起玩大的爷们,我给他们说过你这个小骚货,他们都眼热得不行,那天老子喝多了,就给他们许了愿,说啥时候把你带回来让他们开开洋荤!」他的话音未落,我老婆已经花容失色了,她急切的哀求道:「张主任,求求您,不要……」张宝山蛮横的打断了她:「少鸡巴放屁!拉出来的屎还能坐回去!难不成让那几个兔崽子笑话老子!你今晚给老子好好侍侯!」他转头对我说道:「你今晚也给老子好好侍侯着!」他说完后把手中的一个黑皮包扔到了火炕上,对我老婆说道:「忘了让你带旗袍和高跟鞋,我去你家给你拿了一件,高跟鞋也在包里,还有化妆的。」张宝山已经给我老婆送了好几件旗袍了,那些都在我们家里。另外,他早就有了我们家的钥匙,我们家的每一道门对他而言都是可以随时打开的,那其中包括我们夫妻俩身体上的每一道门。
我老婆战栗着打开了皮包,她先取出了粉盒,化了个淡妆,然后她犹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宝山,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可能是想让我们在她换衣服时回避一下。
张宝山点上了一支烟,说道:「磨蹭个鸡巴毛!赶紧换,他们马上就来了,打扮漂亮,让那几个兔崽子好好眼热一个!噢!奶罩子裤衩子全脱光,光着屁股把旗袍穿上!」我老婆犹豫了一下,她爬到了炕上,缩进了被窝里,在被窝里摸索着脱自己的衣服。
张宝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日你娘的,老子和你男人哪个没见过你的光屁股,还藏!呵呵。」他虽然在笑骂,但也没有干涉,任由我老婆藏在被窝里换衣服。
当我老婆从被窝里爬出来时,她的身上已经穿着那件浅蓝色带碎菊花纹的旗袍,那是一件丝质旗袍,很单薄,下摆也很短。
我老婆坐在被窝里,依然冻得直哆嗦。
张宝山骂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兄弟们马上就来了!你还坐在热炕上暖你的骚屁股!赶紧往下滚!把高跟鞋穿上!」我老婆从火炕上爬了下,她冻得不停的哆嗦,抖抖索索的穿上了高跟鞋。
我的心好疼,我嗫嚅着对张宝山说道:「张主任,让婉璧坐在炕上吧,天太冷了……」张宝山并没有训斥我,他喃喃的骂道:「这狗日的天气!真能冻死个人!」他看了看我老婆又看了看火炕,说道:「算了,把棉袄套在上面!坐到炉子跟前来!等他们来了再脱了棉袄给那几个兔崽子看!」那件水红色的棉袄被我老婆刚才放在了火炕的最里面,火炕很大,我老婆踮着脚都够不到,正在此时,张宝山他婶子捧着一个可以同时放几盘菜的大木盘进来了,她刚一进门,就嚷道:「看这女娃子,这么冷的天,咋穿这么单薄!还不赶紧上炕!」她一边说一边放下了木盘,急忙拉着我老婆就往炕上掀。
我老婆「嘤」的叫了一声,娇脸羞得通红。
张宝山他婶子也惊叫了一声,脸上讪讪的小声嘟囔道:「这女娃,里面咋连裤衩子都不穿……」张宝山不耐烦的对她说道:「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把菜弄好,等会我贵山哥和柱子,黑熊他们要来喝酒呢!赶紧去!」他婶子怯怯的对张宝山说道:「你兄弟几个又一起搭糟蹋人家娃呀……宝娃,你少作点孽,给后人留一点……」张宝山愈加不耐烦的说道:「你甭管!赶紧去!菜弄好了往炕洞里再添点柴火,把炕往滚热里烧!」他婶子明显的有些畏惧张宝山,她赶紧把木盘里的几盘菜放到火炉旁的小木桌上,然后赶紧去了厨房,边往出走边喃喃的念叨:「作孽哩,作孽哩……」看来张宝山和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已经不止一次在这里轮奸过女人了,我的心彷佛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抓了起来,一阵阵酸痛。
等张宝山婶子出了屋子,我老婆这才抖抖索索的爬上了炕,去够炕里的棉袄。
我站了起来,想去帮她,张宝山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说道:「去帮着端菜!」我不敢违抗,临出门时我往炕上瞥了一眼,我老婆正撅着屁股在炕上取棉袄,她的屁股比以前更圆翘更丰腴了,圆滚滚的裹在旗袍里面滚动着,充满了性感的诱惑,这正是最刺激张宝山的东西,他如何能够放过这样的机会!
我又瞥了一眼张宝山,他已经不理会我了。他惬意的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看着火炕上那充满了诱惑的风情。
厨房里烟气缭绕,张宝山他婶子一边把菜盘往木盘子里放,一边对我说道:
「你劝劝我宝娃,再甭做那些造孽的事了,你们都在一起工作哩,你劝劝他,我不敢说他。」她还以为我和张宝山在一起工作,她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酸苦。
我无奈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她继续唠叨着说道:「看你这娃眉眼和和善善的,咋也跟着宝娃造这孽哩……」大门外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雪下得更大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影影绰绰看到三个男人走进了院子,其中一个好像还背着一杆枪,他们一边嬉笑着,一边呼喊着张宝山,直奔堂屋而去。
我的心里愈加酸苦,鱼肉和刀俎都已经来到了这个乡村雪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我捧着木盘走进堂屋时,堂屋里已经打开了电灯,我明显的闻到了一股股乡下男人因为长年不洗澡而特有的体臭。
那三个男人讪讪的笑着,围着张宝山。
张宝山并没有起身,他依然大马金刀的坐在火炉旁,我老婆坐在他的腿上,他搂着我老婆,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比张宝山大一点麻脸男人说道:「宝山,你可别舍不得……」另一个比张宝山小很多的又黑又壮实的男人笑嘻嘻的说道:「宝山哥,你可是答应了我们的……」张宝山打断了他,说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啥时拉屎往后坐过!你三个先坐下,坐嘛,站着干啥!」那三个男人邻次坐在了小木桌旁围着的几个小木凳上,他们一边呵着手往火炉跟前凑,一边色眯眯的不停的打量我老婆。
我老婆瑟缩在张宝山的怀里,连看都不敢看那几个男人。
张宝山把烟盒丢给了那三个男人,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
「起来,让弟兄们看看!」
我老婆战栗着站了起来,那情形如同一个刚刚落入了风尘的雏妓站在了一夥如狼似虎的嫖客面前。她的上身穿着腰身粗笨而且短小的棉袄,下身却是曲线玲珑的旗袍,那对比显得不伦不类,但却有一种妖异的性感。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说道:「把棉袄脱了,让他们先眼热一个!」因为单薄的旗袍下是光裸着的屁股,那一拍发出很清脆的肉响。
我老婆哆嗦着脱下了棉袄,张宝山把棉袄拽到了他的手中,说道:「站直!
把奶头撅高,炉子里火这么旺的,冻不死你!」我老婆勉力站直了身子,她那丰满而又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旗袍的包裹下完美的呈现在了那几个男人面前。因为是冬天,她那白嫩的肌肤捂得愈加娇白,色彩极其高贵的浅蓝色旗袍衬托着她那裸露在外面的白嫩的手臂和小腿,显现出一种惊人的香艳。
那三个男人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着我老婆,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彷佛变成了三个傻子。
张宝山洋洋得意的斜睨着他们,说道:「咋样,比你们弄的那些货色强到天上去了!」麻脸男人的一滴口水滴到了炉盘上,「滋」的冒上了一屡白烟,他吸了一口烟,顺便擦了擦嘴角,说道:「没法比,没法比,城里娘们咋个跟天仙一样呢!」张宝山笑了笑说道:「哥,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么,咋成这样子了!呵呵!」麻脸男人讪讪的笑着,说道:「兄弟,哥真服了你了,你在城里混得好!好!
真好!」
他一边说一边竖起了拇指,不停的晃,色眯眯的眼睛依然盯着我老婆不放。
张宝山对那个又黑又壮实的男人说道:「黑熊!咋样嘛,咋连话都不会说了!」那个叫黑熊的男人相貌粗豪,皮肤粗黑,满脸胡碴子,他如梦初醒一般看了看张宝山,他忽然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香烟,喃喃骂道:「日他娘的,烫死了!」张宝山大笑着说道:「瞧你这傻样,光顾看人,连手都烫了,哈哈!」黑熊粗鲁的说道:「我日他爹!烫手都是小事,我连怂都快夹不住了!」男人们都哄笑了起来。
张宝山又问另外那个男人道:「柱子,说说咋样,你见的世面比他两多!你说说!」柱子看上去比黑熊大一些,又比张宝山小一些,非常精壮,非常剽悍,他搔着头说道:「还是宝山哥有本事,咱窝在农村能见上个怂世面……」张宝山哈哈大笑着在炉盘上按灭了烟蒂,他把棉袄丢给了我老婆,说道:
「赶紧穿上,再冻就冻得连屁都夹不住了,哈哈!」我老婆抖抖索索的穿上了棉袄,张宝山一把把我老婆拽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从我老婆的旗袍下摆伸了进去,在里面摸索着问我老婆道:「小骚货,有没有把屁冻出来?!」他明显的是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卖弄,我老婆羞不可抑的摇了摇头,他哈哈大笑着说道:「让老子摸摸,屁眼子夹得紧不紧!哈哈!」我老婆局促不安的扭动着,她的脸深深的埋进了张宝山的胸膛。
黑熊兴奋的问道:「宝山哥,城里娘们也放屁吗?」张宝山说道:「咋不放,放的像唱戏一样好听,等会你日她屁眼子时好好支起耳朵听!」黑熊兴奋得抬起了屁股,他兴奋的问道:「哥,这娘们屁眼也能日?」「咋不能日!她屁眼上又没贴封条!」「我是问,哥也让我们日?」
张宝山极其大方的说道:「日!今晚放开了日!只要是眼子,你们想咋日就咋日!今晚我让你三个好好开个洋荤!」我手中的木盘险些掉到地上,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我老婆如何能够承受!
张宝山留意到了我,对我喝道:「把菜端过来,傻站着干啥!」我把菜一盘一盘放到了小木桌上,我穿的并不少,但我却冷得直哆嗦,那寒冷不是从外面袭来的,而是从我的心里扩散开的。
柱子问张宝山道:「宝山哥,这就这娘们的男人么?」张宝山应了一声:「嗯!」柱子继续问道:「你真把这男人也日了?」
张宝山说道:「那还有假,老子把他俩口子放在一起日,日起来贼鸡巴过瘾!
你今晚试试!」
柱子说道:「不了!不了!我没那瘾,我连娘们的屁眼都不爱日!我今晚光想把城里的嫩逼往死里日一回,呵呵,你让黑熊试试,黑熊和你一样,有日屁眼的瘾。」黑熊笑道:「咱宝山哥说过么,三个扁不如一个圆,我柱子哥就是不会享福!」张宝山对黑熊说道:「那你今晚试试,一回日个两口子是啥滋味,呵呵!」黑熊大大咧咧的说道:「试试就试试,那有啥,只要有这娘们在旁边惹骚,老子连马蜂窝都敢日!老子以前光爱打男人,还没日过男人,今晚试试!」那个贵山哥嘘着气说道:「宝山,这夜说长也不长,咱……睡吧……嘿嘿……」张宝山笑道:「不急,我让三婶把菜都整好了,我还带了两瓶好酒哩,咱先喝一个,弟兄们多日子没见了,先喝酒!」贵山讪讪的笑着说道:「对!对!对!先喝酒,也让咱城里来的小乖乖把肚肚吃饱,怕还没吃晚饭呢!」张宝山呼喝着叫他婶子,他婶子大概是一直不敢进来,听到叫她,才忙不迭的小跑着来了,她招呼着把酒菜都摆置好,然后怯怯的站在了旁边。
张宝山掏出了两元钱,递给了他婶子,说道:「婶,你把炕再烧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你看厨房里有啥,往回带些,你先回吧!明天你吃了晌午饭再过来!」他婶子接过了钱,说道:「炕我刚烧了,再不敢烧了,再烧就没法睡人了……」「那你就先回吧!黑熊跟着去把门关了!」
张宝山的婶子怯怯的退出了堂屋,临出去时,她看了一眼我老婆,她的眼中满满的全是同情和可怜。
男人们都围坐在了小木桌旁,张宝山叫我也围坐在旁边,他满面春风的搂着我老婆,让我给他们斟酒,桌上共有六只酒盅,我和我老婆都有。
张宝山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你先给我的弟兄们每人敬一个,老子给你介绍一下,要不你还不知道今晚都是谁日了你!先敬这个!」他示意让我老婆先敬那个比他大一点的贵山,我老婆怯怯的举起了酒盅,张宝山说道:「这是我伯家的我堂哥,张贵山,是我们公社的贫协主任,叫贵山哥!」我老婆举着酒盅,怯怯的和张贵山碰了一下,怯怯的叫了一声:「贵山哥……」张贵山的麻脸笑得皱到了一起,他不停的点着头说道:「好!好!好!城里的小娘们到底不一样,这声音软和得像棉花一样!」说完举起酒盅就要喝,张宝山拦住了他,说道:「哥,急啥嘛,让城里娘们和你喝个交杯酒!」我老婆哀怨的看了看张宝山,张宝山喝道:「日你娘的,我哥等会日了你,你就是我嫂子了,和我哥喝个交杯酒怕啥,老子都让你占了便宜!喝!」我老婆不敢违抗,她站起了身,举起了酒盅,柔婉的手臂穿过了张贵山衣袖间油污斑斑的手臂,张贵山美滋滋的笑着,把他那皱折里藏着污垢的麻脸凑到了我老婆娇美的脸颊上,几支参差不齐的黄胡须抖动着,「吱」的一声,喝下了他手中的那盅酒。
我老婆秀丽的眉毛紧蹙了起来,她迅速仰起了头,喝下了她手中的酒。
我老婆本来就能喝些酒,自从被张宝山奸占了之后,张宝山时常在发泄淫慾前和我们喝些酒,我和她的酒量都比以前大了一些。
我并不担心我老婆的酒量,我只是心里好酸,在这个如梦一般美丽的小山村里,原本属于我的新娘子,此时却在和一个如此粗鄙如此猥琐的中年农民喝交杯酒……黑熊和柱子艳羡而又急切的看着,尤其是黑熊,他急着说道:「宝山哥,先介绍我!」张宝山斥道:「你个狗东西,没大没小了,人家柱子比你大几岁呢,你急啥!」他转头对我说道:「倒酒!」我为张贵山和我老婆分别添上了酒,我的已经没有尊严了,我的尊严早已经被张宝山消磨殆尽,我只是感到屈辱,感到心酸。
张宝山指着柱子说道:「这是打小跟着我玩大的,张锁柱,小名柱子,公社革委会主任,叫柱子哥!」张锁柱的形象比张贵山和黑熊好许多,起码比较乾净,脸上也没有太多的猥琐,最猥琐的就是那个张贵山,黑熊虽然看上去并不猥琐,但他的脸上却有几分残忍的凶狠,从他一进门,我就不敢正眼看他。
我老婆同样和张锁柱喝了交杯酒,然后轮到黑熊了,黑熊已经是急不可耐了,他自己介绍道:「我也是和我宝山哥一起玩大的,我就叫黑熊,大名小名都叫黑熊,我是我们公社民兵连长,叫我黑熊哥就行,就不叫张连长了!」张宝山笑骂道:「还张连长!你是个屁连长!」黑熊辩解道:「咱民兵连也有二十几号人呢……」张宝山笑骂道:「去你娘的,叫黑熊!连哥都省了!你今年才二十五,比人家娘们还小两岁呢!」黑熊直接对我老婆说道:「城里洋妹妹,叫一个哥,听我宝山哥说,你爱让大鸡巴日屁眼,哥这鸡巴大得很,今晚好好日你的屁眼子呀!」我老婆的眼中明显的掠过了一阵惊恐不安,娇媚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无法抑制的畏惧,她怯怯的叫了一声:「黑熊哥……」黑熊兴奋得满脸胡碴子都戟张了起来,他粗鲁的叫道:「我的娘哎,这一声哥叫得我差点把怂遗在裤裆里,我的个娘哎,来!和哥喝个交杯酒!」我低下了头,不忍再看接下来的一幕。
黑熊的交杯酒终于喝过了,张宝山也和我老婆喝了一个交杯酒,他把烟盒丢给了我老婆,让我老婆用新娘点烟的方法给他们每个人点了一支烟。
我老婆已经很熟练了,她已经不会在抽那一两口烟时咳嗽了。
四支香烟分别在她那如同花瓣一样的双唇间被点燃,然后分别传递到了四个将要轮奸她的男人嘴里。
张宝山一边抽着烟,一边让我也给他们四个人每人敬一杯酒,我实在是恨死了我自己,他们即将要轮奸我最爱的女人了,我却要给他们敬酒,我真想冲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解下裤带吊死自己,但我却是那么怕死,我更怕我死之后,留下我老婆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得陪着她,就如同她一直陪着我一样,不论还有什么样的凌辱和践踏,我们至少还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痛楚和欢乐……那四个男人一边调戏着我老婆,一边兴奋的喝开了酒,我也随着他们喝了起来,喝了酒之后,一切都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我们还厮守在一起……我老婆也喝得面若桃花了,这几个月来,她也学会了用酒精麻醉自己。
张宝山卖弄一般的不停的啃着我老婆桃花一般的俏脸,我老婆婉婉转转的承受着,那几个男人看得眼睛都发红了。
张宝山忽然拽开了我老婆的棉袄前襟,并且拽开了旗袍的襟扣,把我老婆赤裸的乳房拽了出来。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的脸更红了。
那三个男人的眼珠子几乎要滚出来了,他们贪婪的盯着我老婆那娇白丰圆的乳房,喉结不停的滚动。
张宝山喷着酒气对那三个男人说道:「你们知道不!这不光是个城里娘们,还是个书文娘们,是市上高中教书的,教语什么鸡巴文,还教唱歌,歌儿唱的那叫一个好听,来!小骚货,给我弟兄们唱一个!」我老婆迷离着眼睛,她没有做太多的矜持,也没有徒劳的去掩盖自己裸露着的乳房,她看了看我,张嘴就唱了起了,她唱的依然是《天涯歌女》,那幽婉的歌声穿透了静谧的山村雪夜,也穿透了我的心……张宝山恐怕早已经忘了这首歌,他洋洋得意的看着那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歌声,但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歌声上,他们一边抽着烟,一边目不转睛的贪婪的看着我老婆裸露在外面的乳房。
幽婉的歌声终于在迷离中结束了。
张宝山得意的说道:「咋样,唱得好不好听?」那几个男人一迭声的说好听。
张宝山淫亵的说道:「还有更好听的呢,这娘们放屁比唱歌都好听,嘿嘿,想不想听!」黑熊一迭声的说道:「想听,想听,宝山哥,我还以为城里那些又香又白的娘们不放屁哩……」张宝山斜睨着他,说道:「咋不放!老子现在就让你听一个!」他一下子把我老婆翻趴在了他的腿上,让我老婆的屁股对着那几个男人撅了起来,他撩起了旗袍的下摆,让我老婆的光屁股完全展示在了那三个男人面前。
我老婆不安的喘息着,她没有任何抗拒。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左右各拍了一巴掌,说道:「咋样,看看这屁股,比你们弄的那个地主家的小媳妇,叫啥红枣的,好到天上去了!」张贵山喃喃的念叨说:「比不成,比不成,一个是山里麻雀,一个是城里凤凰,咋能比呢!红枣的屁股哪有这么白,这么圆,这么大,我的娘哎,我那辈子积了德,能享上这福!」张宝山说道:「这要感谢老人家他老人家。」
张锁柱说道:「咱今晚光感谢宝山哥,我日他奶奶的,这城里娘们的肉咋这么白,这么细,这么嫩呢,哥,你把她屁股扒开些,让我看看逼。」张宝山很大方的扒开了我老婆的屁股,说道:「看,看个够!想摸就摸!」我老婆的头垂在张宝山的身侧,她的屁股撅在张宝山另一侧,我看不见她的脸,也看不见她的屁股,我只看到她的身体在不住的战栗。
张锁柱伸出手指探到了我老婆的屁股后面,嘘了一口气说道:「我日他娘的!
这城里娘们的逼咋这么嫩这么水灵呢,圆鼓鼓的像个桃一样,我日他娘的!看看这尿眼子,啧啧,老子今晚非把她的尿日出来不可,日不出来老子就不姓张!嘿嘿,才抠了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日他娘的,骚逼!又嫩又骚!」我老婆战栗得越厉害了,张锁柱肯定在扣弄她的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张宝山忽然大喝了一声:「黑熊,干啥哩?!」黑熊竟然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手淫了起来,他呲着牙说道:「哥,我受不了了,咱不喝酒了,上炕……」张宝山说道:「你不是想听城里娘们放屁吗,哥让你听一个咱再上炕!」他说完后在我老婆的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骚货,放一个屁,要放响的,让我兄弟听听城里又香又白的娘们放不放屁!」我老婆战栗得愈加厉害,她哀切的说道:「张主任……宝山哥……饶了我吧……我……」张宝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说道:「叫爷都没用,你那骚屁不是多的很吗?!放!别给老子扫兴!」张锁柱一边收回了手,一边说道:「哥,算了,让她放屁干啥,咱这里满桌子酒菜,甭让她一个屁给咱熏臭了,咱赶紧上炕吧,上炕日逼!」张宝山说道:「甭劝我,谁劝都没用!老子就不信这骚货敢不听老子的话!」他大声对我老婆喝道:「放!放不出老子把你剥光扔到雪地里去!」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宝山哥……我……我现在真的……放不出……没有……」张贵山嬉笑着对张宝山说道:「宝山,算了,咱上炕吧,这屁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她现在没有屁,让她放啥呀,嘿嘿!咱赶紧上炕吧……」张宝山说道:「哥,你不知道,这娘们自打上了一回批斗会,吓成了个屁罐子,那骚屁多的很!」自从张宝山奸占了我老婆之后,他每一次奸淫我老婆的时候,我老婆总是在他的奸淫中不时的放屁,如同第一夜一样,起初我们都以为那是因为肛门被奸淫,所以才会这样,后来张宝山说其他女人被奸淫肛门时偶尔也放屁,但没有这么频繁,他非得问我老婆是什么缘故,我老婆被逼无奈,终于说出了原因。
原来在那次批斗会上,当那些红卫兵和愤慨的革命群众高举着拳头高声喊打的时候,她吓得接连放屁,后来之所以被打出屎来,就是因为她的感觉出错了,她觉得自己又要放屁,结果松开肛门之后,才发觉是放出来并不是屁,而是屎,肛门松开之后,就再也收不住了,一泡屎全都拉在了裤裆里!
从那以后,每当她紧张或者害怕时,总是莫名其妙的极想放屁,并且屁很多,放了一个又有一个,尤其是在被肛奸的时候,那情况更为严重,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每当她在性高潮来临的时候,竟然也是莫名其妙的极想放屁,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张宝山对这些情况已经是非常了解了,他知道只要刺激一下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大肠里很快就会产生气体,他洋洋得意的对那三个男人笑道:「只要把这骚货的屁眼捅两下,保证马上就有屁了,我给弟兄们表演一个,呵呵!」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在嘴里弄湿了,然后挺起手指,不由分说的对着我老婆的屁股插了下去,我看不到那里的情形,只听到我老婆「嘤」的叫了一声。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张宝山的裤脚,浑身哆嗦。
那三个男人紧盯着我老婆的屁股,张贵山也开始手淫了,他直接解开了裤子,把已经硬挺了的鸡巴露在了外面,他的鸡巴比张宝山的稍小一些,不过还是比我的大。
张锁柱点上了一支烟,焦急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我老婆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宝山哥……别……别弄了……有了……」张宝山的手从我老婆的屁股后面拿了上来,他问道:「骚货,这下有屁了么?」「恩……」「放!有屁就放!」
我老婆羞耻得啜泣了起来,她的脸深深的埋进了张宝山的腿弯,她那美丽的身体在张宝山的腿上羞不可抑的战栗着,赤裸着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在那几个男人面前耸翘起来,看样子是在努力满足张宝山极其变态的要求。
终于在一次耸翘中,纤细但却清晰的放屁声在她的屁股之间响了起来,如同撕裂了最美丽的丝绸。
她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宝山得意大笑了起来,他得意的说道:「咋样,我把这娘们训练的咋样,老子让她干啥就干啥!哈哈!」黑熊忽然「嗷」的叫一声,他的手在裤裆里飞快的抖动了起来,他的脸抽搐着,几乎变了形。
张宝山骂道:「黑熊!我日你娘哩!瞧你那点出息!这娘们一个屁就把你的怂给惹出来了!」黑熊呲着牙说道:「哥,我实在受不了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的骂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去年进了一回城,在公共汽车上放了一个屁,旁边一个城里娘们又扇又骂,老子还以为你们这些城里娘们不放屁哩!我日你娘的!原来你也放臭屁哩!我日你娘的!我让你瞧不起我们农民!」他一边骂一边连续不停的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发泄着曾经的愤怒。
握惯了锄头和镐把的手掌在我老婆的光屁股上扇打得辟啪做响,我老婆痛得浑身哆嗦,她哀声哭叫道:「呀……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瞧不起农民……」黑熊恶狠狠继续扇打着骂道:「要不是我们农民,你们这些狗日的吃啥呀!
没吃的,看你们还能不能拉屎放屁!」
张锁柱拦住了黑熊,说道:「黑熊!别打了,宝山哥今晚叫你来是日逼的,不是打人的!」张宝山哈哈大笑着说道:「没事,这么肥的屁股,打几巴掌有啥事,哪个娘们屁股上不挨男人几巴掌呢,不过,黑熊,你今晚把你那野性收收,书文娘们嫩着呢,禁不起你那大巴掌。」黑熊悻悻的收回了手,骂道:「看老子今晚咋日你的屁眼子!日不出屎来算你拉的乾净!」我老婆抽泣着,她那美丽的身体不住的战栗。
张贵山一边手淫,一边讪讪的笑着说道:「宝山,咱上炕吧……」张宝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大笑着说道:「走!上炕!贵山哥,你不敢打手枪了,小心打射了!你和黑熊比不成,人家一晚上能硬十几回,你能硬几回!把怂省着给这娘们射!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老婆抗了起来,走到了火炕跟前,一下子把我老婆扔到了炕上。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的一只高跟鞋掉到了炕沿下的地上。
那三个男人纷纷起身,全都围到了火炕跟前。
张宝山大声说道:「脱裤子!上炕!都上炕!」张锁柱子拉着张宝山说道:「哥,那个男人咋办!」张宝山不屑的说道:「那有啥咋办的,先叫他脱了裤子跪在旁边看,看咱咋日他老婆!等会老子日高兴了,还要日他的屁眼哩!」张锁柱看了看我,说道:「哥,让这男人去偏房睡算了,咱日咱的逼,留他在这里干啥,你今晚就不日他了,行不,反正这娘们也有屁眼……」张宝山打断了他,说道:「你小子真不会享福!你就不知道,一回日个两口子有多过瘾!再说了,这号书文娘们就要当着她男人的面日她,让她又羞又臊,日起来贼鸡巴过瘾!」张锁柱迟疑了一下,说道:「哥,杨家咀大队杨虎娃的事你不知道吗?」张宝山说道:「我不知道,咋啦?」张贵山已经上爬上了火炕,他插嘴道:「杨虎娃把他队里一个地主的婆娘给日了,就是当人家男人面日人家的婆娘,那男人先还跪在旁边乖乖的看着呢,跪着跪着就冲起来把杨虎娃给劈了。」张宝山大声说道:「啥?!反了这帮狗日的了,这事我还不知道,拿啥劈的?」张锁柱说道:「门后面刚好有个斧头。」张宝山愈加大声的说道:「狗日的,反了他了,把那狗日的咋收拾了?」张锁柱答道:「两口子都给枪毙了,本来没那婆娘的事,但咱公社革委会为了震慑狗日的阶级敌人,就都给毙了!罪名好定得很,就说是地主婆娘主动勾引革命干部,和他男人一起杀害了革命干部。咱公社革委会先把那婆娘剥光在各个大队游了街,最后才毙了!」张宝山恶狠狠的说道:「狗日的!应该把他一家子毙了!」黑熊已经解开了裤子,他洋洋得意的插道:「那个婆娘是我毙的!」张贵山在炕上嘲笑黑熊道:「你还卖嘴哩,就你那技术,不嫌丢人,让那娘们给你标了一腿稀屎!」黑熊粗着脖子辩解道:「你们毙的人都穿裤子哩,屎尿出来有裤裆兜着,那婆娘游了街就枪毙,屁股还是个光的,屎尿出来没啥兜,我把枪刚一支到那婆娘头上,那婆娘吓得噗嗤一声连屎带尿全都标出来了,我有啥办法!」张宝山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在黑熊的后脑勺上扫了一巴掌,说道:
「你小子毙人还是没技术,快死的人吓出屎尿常见得很!你们咋不把她的屁眼子塞上?!哈哈!」张锁柱也笑了,说道:「其他公社毙人前都要把屁眼子塞上的,咱公社从来都不塞,就是为了吓出屎尿震慑阶级敌人,呵呵。」黑熊愤愤的骂道:「不知道那婆娘的屎咋那么多,我搂了扳机以后,那婆娘头被打开了花,一头栽到了地上,大屁股撅得老高,又标出了一股稀屎,这才给我标了一腿,我日他娘的!气得老子又上了个膛,对着屎眼子给补了一枪!」张贵山嬉笑着说道:「幸亏是黑熊,要是别人,早恶心吐了,嘻嘻。」张锁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打断了张贵山,对张宝山说道:「哥,咱还是操点心,让这男人去偏房睡算了!」张宝山说道:「没事!这些城里的知识份子都是屁胆子,他还敢劈人,他连屁都不敢放!他连自己的屁眼子都保不住,还管得了咱日他老婆!」」黑熊看了看我,不屑的说道:「柱子哥,你咋没胆了,就他那点小身板,不够咱一轮的!」张贵山说道:「宝山,要不咱把这男人捆起来吧,你说咋样,咱图个放心。」张宝山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咋都没胆了,不说了,黑熊,去厨房找个胡萝卜,找个最大的!」黑熊迷惑的问道:「哥,要胡萝卜乾啥?」
张宝山不怀好意的笑道:「让这王八表演一个节目!」黑熊提上了裤子,急急出去了。
听到他们谈笑着说出了如此惨酷的事,我深深的恐惧了……这是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张宝山曾不止一次的在我们面前卖弄过他如何枪毙反革命份子,黑熊起码杀过一个地主家的女人,张锁柱和张贵山呢,看他们嘲笑黑熊的样子,那肯定也是杀过人的人……我原谅了自己的懦弱,甚至庆幸自己很懦弱,做为一个孱弱的知识分子,我手无缚鸡之力,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何况杀人,最让我恐惧的是,即使我能够杀人,我也无法保护我最爱的女人,我最爱的女人或许会光着屁股被枪毙,临死前吓得屎尿齐流,然后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死去,或许会落到更可怕的人手中,遭受更可怕的淫辱,或许会如同江秀荷一样,被人把尿脬揪出来当气球吹……在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看我老婆,她那美丽的身体蜷曲在炕上,她惊恐不安的看着炕下的男人们,听着那些男人谈笑着如此惨酷的事,她那美丽的身体在不时的战栗着,听到了这些惨酷的话,她恐怕又吓得想放屁了吧,她恐怕又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屁放出来……我又偷偷的长嘘了一口气,即使在这个夜里,将会有四个男人在我的面前轮奸她,但她毕竟还活着,她不会光着屁股跪在刽子手的枪口下屎尿流一地,她的尿脬依然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中,还能够伴随着她的性高潮而律动,还能够存储她的尿液……我不敢再想了,就让他们奸淫我老婆吧,我什么都能够忍受,只要我们都还活着,还能够分担彼此的苦痛和欢乐……张宝山对我招了招手,说道:「贱王八!过来!」我乖乖的走到了张宝山跟前,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几个月来被频繁肛奸的生活,让我比以前更加懦弱,我恐惧得两腿发软,连肛门都吓软了,我竟然如同我老婆一样,恐惧得极想放屁……张宝山抬腿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把裤子脱了!」那一脚差一点把我的屁踢出来,我拚命夹紧了屁股,乖乖的脱掉了裤子。
张宝山喝道:「跪下,跪到炕跟前!」
我乖乖的跪到了火炕跟前的地上。
黑熊已经把胡萝卜拿来了,张宝山接在了手中,他看着我说道:「老子今晚要和弟兄们日你老婆,你愿意不愿意!?」我低下了头,屈辱的说道:「我愿意……」
「高兴不高兴?!」
「高兴……」
「老子们日你老婆时你敢不敢放屁?!」
「我不敢……」
我的小鸡巴可耻的勃动了起来,自从张宝山奸淫了我的肛门之后,恐惧和屈辱总是能够让我产生可耻的性慾。
张宝山继续残忍的问道:「偷着放咋办?老子又听不见!」我屈辱的说道:「我不敢……」他把胡萝卜塞进了我的手里,对我喝道:「贱王八,用胡萝卜自己把你的屁眼子塞上!老子今晚让你偷着放屁都不行!」那是一根又粗又长又冷又硬的胡萝卜,我赶紧把那根胡萝卜在嘴里濡湿了,在那四个男人的面前把那跟胡萝卜插进了自己的肛门里……我的肛门里又泛起了可耻的快感……张宝山喝道:「屁股撅起来!」
我乖乖的撅起了插着胡萝卜的屁股。
张宝山残忍的问道:「胡萝卜插在屁眼里好受不好受?!」「好受……」「那你是爱胡萝卜还是爱你老婆?!」
「我……我爱……胡萝卜……」
张宝山大笑着说道:「那就好,那你老婆今晚就是我们的,胡萝卜是你的!
哈哈!」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抬起了脚,踩在了那根胡萝卜上,把那根胡萝卜深深的踩进了我的肛门里,我哀叫了起来。
张宝山喝道:「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
「好受就把屁股撅高,自己扒开!扒大!求老子踩你屁眼里的胡萝卜!」我乖乖的把已经撅起的屁股撅得更高,并且乖乖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恐惧,屈辱,羞耻,所有的一切几乎全都变成了臣服。
我不知羞耻的说道:「求求……张主任……踩我屁眼里的胡萝卜……」张宝山恶狠狠的说道:「叫爷!」「求求……求求宝山爷……踩我屁眼里的胡萝卜……」黑熊狂笑了起来,他狂笑着说道:「宝山哥,你真有本事,咋把这男人都给整治得像个娘们一样了,哈哈!」他一边笑一边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笑骂道:「我日娘的,小屁股又白又嫩的,比咱乡下有的娘们的屁股都白嫩,我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娘们!
光比娘们多了一个小鸡巴,少了两个大奶头!」张宝山洋洋得意的看着张锁柱说道:「柱子,看看咋样,还怕不怕!」张锁柱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道:「哥,我真服了你了!」张宝山依然不满足,他继续残忍的对我说道:「叫贵山爷,黑熊爷,柱子爷,求这三个你爷爷日你老婆!」我几乎要崩溃了,我战栗着勉力说道:「求求……贵山爷……黑熊爷……柱子爷……日我老婆……」张宝山喝道:「一个一个求!」
我老婆在炕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哭泣着说道:「宝山哥……不要……不要再欺负他了……呜呜……」张宝山大笑着说道:「小骚货,你今晚要是好好侍侯老子的几个兄弟,老子就不欺负你的王八男人!」我老婆哭泣着,哀切的说道:「我……我好好……侍侯……」张贵山坐在火炕上嘿嘿的笑着说道:「上炕,上炕,咱城里的小乖乖等咱哩!
赶紧上炕!嘿嘿!」
张宝山意气风发的说道:「上炕,咱今晚往天亮玩,谁都不许睡觉!」黑熊兴奋的窜到了炕上,张锁柱迅跳到了炕上,张宝山大笑着跨到了炕上,张贵山原本就在炕上,此时他也翻身爬了起来,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扑向了我老婆,我老婆惊羞万般的叫了起来:「呀……」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的几个同学来闹新娘,不知是谁恶作剧的关上了灯,在黑暗中我老婆曾这样惊羞万般的叫过,我大声呵斥着他们,赶紧打开了灯,他们都讪讪的笑着,退开了我老婆的身边,我老婆粉脸羞红,娇喘不已,后来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灯刚刚一黑,就有人捏她的乳房,有人摸她的屁股,有人抓她的大腿,还有人在她的下身乱抠,她愤愤的骂我的那些同学不是好东西,我笑着劝慰她,闹新娘都是这样的,很正常,她依然在啐着说我那些同学都是流氓,我笑了,我觉得很得意,我娶到了这么美丽的新娘子,难怪他们会艳羡,他们摸一摸又能怎么样呢,主宰依然是我,只要我打开灯,他们就会讪笑着退开。
然而,在这个夜里,却再也没有一盏灯能够让我打开……每年的12月下旬正好是冬至前后,白天最短,黑夜最长,这漫漫的冬夜才刚刚开始,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呢?12月下旬的夜寒冷得如同远山上的冰凌,我瑟缩着,赤裸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冷硬粗大的胡萝卜深深的插在我的肛门里,极其强悍的塞住了我的肛门,我不仅不敢放屁,而且也不能放屁,因为我的肛门已经被堵上了,他们根本就不许我放屁……我想起了65年秋天,那时我们夫妻俩都还没有被打成右派,伟大领袖写了一首词,《念奴娇·鸟儿问答》,后面有两句是: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当时我和我老婆去听中央乐团的演唱会,那夜就演唱了这首词,唱到「不须放屁时」,先是男声领唱了一句「不须放屁」,之后女声反覆几次「不须放屁一不须放屁一不须放屁」,显示对阶级敌人的鄙视和蔑视,我老婆觉得又羞又好笑,把头藏在我的怀里笑个不住。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不须放屁」就是「不许放屁」!
不许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我看到了墙壁上贴着的伟大领袖的画像,还有柜子上摆放着的伟大领袖的石膏像,我的头深深的低了下去,插着胡萝卜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双眼。
第四章
四个男人已经合围到了我老婆的身边,就像是四只虎狼合围了一只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麋鹿。
我老婆那美丽的身体紧紧的蜷缩着,战栗着,她的双手想要保护自己裸露着的胸乳,但却又不敢保护,娇柔的双臂在胸前战栗着,双手彷佛要合在一起,做哀求的手势,她惊恐不安的看着那四个男人,哀声说道:「张主任……宝山哥……我想……我想上厕所……先让我上厕所吧……」张贵山问张宝山道:「宝山,上厕所是啥?」张宝山答道:「就是上茅房,城里人叫上厕所。」他说完后对我老婆喝道:「骚货!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我日你娘的,拉屎还是撒尿?!」我老婆怯怯的说道:「都想……」
张宝山恶狠狠的骂道:「我日你娘的,老子没回来时你干啥去了,明知道老子爱日你的屁眼子,你等老子时咋不知道先把屎拉乾净!我日你娘的,滚!知道茅房在哪里么!」我们刚来时张宝山他婶子已经带我们去过茅房了,我老婆知道在什么地方,她羞急的点了点头。
张宝山喝道:「赶紧滚,往乾净拉!别像那几回一样,让老子把屎给日出来!」张贵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嘻嘻的说道:「屎尿多的娘们逼水子也多,嘿嘿,好!好!」我老婆哆嗦了一下,羞急的爬了起来。
她哆嗦着爬下了火炕,一边偷偷掩上胸前的衣襟,一边急急的穿上了掉到地上的那只高跟鞋,另一只还在她的脚上。
她急急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了,她转回了身,娇美的腰身微微弯曲着,抗拒着强烈的尿意和便意,她怯怯的说道:「宝山哥……我……我……没有手纸……」张宝山喃喃的骂着,从炕席下摸出了一叠草纸,扔给了我老婆。
草纸散落在了地上,散落在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替她捡了起来,递给了她,她羞红着脸,没有看我,迅速接了过去,急急的奔出了屋子,高跟鞋踩在冷硬的地上,响起了一连串清脆的呱嗒声。
张宝山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吆喝道:「茅房里有个尿盆子,回来时拎上!听见了没有,骚货!老子们等会要撒尿哩!」我老婆娇怯的应了一声,高跟鞋的呱嗒声从房阶上下去了,变成了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一直往后院去了,她所留下的那一阵熟悉的体香依然淡淡的飘逸在我的面前。
黑熊淫亵的问道:「宝山哥,你还把这漂亮娘们的屎给日出来过?」张宝山说道:「多了去了,日屁眼嘛,哪能回回都是乾净的!」黑熊淫亵的笑了起来:「嘿嘿,哥,那干嘛让她上茅房啊!等会咱哥俩把她的屎给日出来不就完了!嘿嘿!」张宝山斥道:「我日你娘的!那又不是啥好东西,非要日出来不可,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张贵山搡了黑熊一把,嬉笑着说道:「熊崽子,那个地主婆娘的稀屎给你还没标够么?!」黑熊残忍的淫笑道:「你还别说,那天那个婆娘游了一趟街连个屁都没放,我还当她是个胆大的,嘿嘿,等我柱子哥毙了她男人以后,那婆娘小脸刷黄,跪在我前面抖得像筛糠一样,屁眼子也夹不紧了,连着放了好几个屁!等我把枪一支到她的头上,噗嗤一声,屎尿全都标出来了!我日他娘的,一看到那漂亮娘们光着屁股连屎都吓出来的怂样子,我的鸡巴硬得跟铁棍一样……」我的身体上掠过了一阵恶寒,我从来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恐怖的事情,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死去,刽子手竟然会得到残忍的性快感!
一种无以复加的恐惧感慑住了我,我的肛门又被吓软了,沉甸甸的胡萝卜滑出了一些,我拚命的夹紧了肛门,然而沉甸甸的胡萝卜却往出滑得更快了,我急忙偷偷的用手按住了,我害怕那根胡萝卜掉出来会遭到更可怕的惩罚和凌辱……我偷偷的把那根胡萝卜深深的插回了我的肛门里,冰冷的胡萝卜已经被我的肛门暖得温热,那一插让我的肛门深处泛起了一股极其恐惧的快感,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是因为自己在插,那快感极其可耻,迅速从肛门深处蔓延到了全身……火炕上的四个男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黑熊依然在洋洋得意的卖弄:
「毙了人以后我直接就去了刘淑贞家,日了那婆娘的屁眼子!把那婆娘日得拉了一炕!嘿嘿!嘿嘿!」张锁柱对黑熊斥道:「你小子咋那么恶心,上次红枣那事我还没骂你哩,眼看着屎都出来了,你还按住不放,差点让那骚货拉在炕上!」张宝山问道:「咋回事?给我说说!」张贵山嬉笑着说道:「就是前几天么,就在这炕上,柱子把红枣叫过来和我三个耍,熊崽子把那小娘们屁眼里的屎都日了出来,糊了一鸡巴,那小娘们不停的讨饶,说要去拉屎,可是熊崽子按住不放,熊鸡巴不停的在屎眼子里捣,要不是我和柱子硬把他拉开,保证把这炕弄得臭几天!」张宝山挥手在黑熊的后脑上扇了一巴掌,骂道:「我把你个狗日的,我没在家,你就给我胡整!」黑熊缩着脑袋,嬉皮笑脸的说道:「哥,再不敢了还不成吗?」他一边说一边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哥,你没见红枣那样子,哈哈,我刚一放开,就光着屁股像兔子一样往后院跑了,第二天早晨我去茅房尿尿,你猜怎么着?!哈哈,往茅房去的路上遗了好几滩屎!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滚倒在了炕上。
张宝山也笑了,他问道:「你刚说的刘淑贞,就是苏家庄的地主苏永泰的婆娘吧?」黑熊依然笑得喘不过气来,张贵山说道:「就是,我们刚弄上,那老娘们又骚又浪,日起来美着呢,啥时带过来,你也耍耍……」张宝山一脸淫笑,说道:「耍耍就耍耍,解放前我给她家拉过长工,我记得那娘们肥肥白白的,长得还不错!那时我还不到二十,晚上睡不着时,想着她那大屁股不知打了多少回手枪哩!」张锁柱说道:「哥,只要你愿意,明天就不急着回城里了,明晚让黑熊把刘淑贞带过来,我把红枣也带过来,咱放开了耍一回!」张宝山兴奋的说道:「我日他娘的!行!明天不回城了,明晚咱放开弄一回!」张锁柱憨笑了一下,说道:「哥,咱今晚咋玩呀?」张宝山说道:「老样子!先一起搭弄,完了再串被窝!一个一个弄!」张锁柱舔了舔嘴唇说道:「哥,上下就那三个眼子,咱弟兄四个总得有个人看着,要不咱先串被窝……」张宝山看着张锁柱,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柱子,你想第一个上,对不?
我知道你小子的心思,你看上这城里娘们了,嘿嘿!」张锁柱憨笑了起来,说道:「哥,行不?」张宝山大方的说道:「行,我没啥,就看黑熊和贵山哥行不行!」黑熊爽快的说道:「行,有啥不行的,夜长着呢,咱就先串被窝,柱子哥先上,你是我哥么,红枣也是你弄来的,我跟着没少日,呵呵!」张锁柱淫笑着说道:「那就好,到时候你可别嫌哥的大鸡巴把城里嫩逼给撑大了!」黑熊不屑的说道:「你那鸡巴能有多大,听宝山哥说,这娘们的逼耐日着呢,他都日了多少回了,还又嫩又紧!再说了,我爱日屁眼,管你把逼撑多大呢!先往你被窝串,你先日逼,完了再往我被窝串,我日屁眼!」张宝山在黑熊的后脑上扫了一巴掌说道:「贵山哥还没说话呢!你俩个倒先分好了!」张贵山笑嘻嘻的说道:「没事,没事,就让柱子先上,我不比你们年轻人,我不急,先看你们耍。」张宝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依我说是这!让这骚货自己选,咱看看这城里娘们最爱哪个!」黑熊叫了起来:「好!好!好!哥,这办法好!我保证这娘们一定先选我,哈哈!」他刚叫过好,忽然又沮丧了起来,说道:「宝山哥,这娘们肯定先选你哩……」张宝山打断了他,说道:「我今晚是请客的,先让你三个高兴,她就先选我,我也不先上!」张宝山又转头对张锁柱说道:「柱子,咋样?」张锁柱自信的笑了起来,说道:「哥,还是你有办法,就按你说的来!」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哥,咱没叫个人把这娘们跟上,别让她跑了!」张宝山说道:「她能跑哪里去,这么大的雪,就那点小棉袄,下面穿的和光屁股没两样,冻死她个骚货!再说了,她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她跑到哪里都在我手心里纂着呢!你们都不知道,这娘们惦着他男人哩,他男人在这里跪着呢,她跑?!她要是不怕咱整治她男人她就跑!」张锁柱又说道:「万一跟夏天咱弄的那个翠翠一样,寻了死咋办,我去看看,这长一阵子了,咋还没来!」他一边说一边起身要下炕,张宝山拦住了他,说道:「放你的心!我还不知道这骚货,这货是个屁胆子,她还敢寻死?!放你的心!」就在这个时候,踩着积雪的脚步声咯吱咯吱的从后院一路响来了,然后变成了走上房阶的呱嗒声。
我老婆哆嗦着拎着一只肮脏的瓦盆子进来了,她的头肩上已经落了好多雪花,她把瓦盆子放在了门后,然后关上了门,不停的呵手,跺脚,掸身上的雪花,丰满玲珑的娇躯不停的哆嗦。
黑熊淫笑着问道:「城里妹妹,有没有遗在半路上?哈哈!哈哈……」他一边说一边又笑得滚倒在了炕上,张锁柱和张贵山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老婆一脸迷惑的看着炕上的男人们,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张宝山笑着喝道:「赶紧上炕,磨蹭个鸡巴毛!」我老婆赶紧哆嗦到了火炕跟前,她看了看我,眼圈红了,她站在炕沿下怯怯的说道:「张主任……宝山哥……让他跪到炕上吧……天太冷了……」张宝山看了看我,不屑的说道:「上来!胡萝卜不许掉出来!要是掉出来,就跪到雪地里去!」我勉力站了起来,两条腿已经冻僵了,我一手在身后按着胡萝卜,拖着僵硬是双腿,出力的爬上了火炕。
我老婆小心的扶着我,她扶得如此小心,如此温柔,我的心又碎了。
张宝山对我老婆喝道:「骚货,老子已经把你日了几个月了,你咋不知道心疼老子,只知道心疼你的王八男人!」我老婆赶紧松开了手,怯怯的站着。
张宝山继续喝道:「我日你娘的!上炕!」
我老婆怯怯的说道:「宝山哥……我还没洗手……」张宝山粗鲁的说道:「咋啦?你把屎弄到手上了?!」我老婆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张宝山蛮横的喝道:「屎又没弄到手上,洗啥手!资产阶级的臭讲究多得很!
赶紧上炕!」
我老婆无奈的把双手在棉袄后腰上擦了擦,然后脱掉了鞋子往火炕上爬。
黑熊迅速窜到了炕沿跟前,他伸出了粗壮的手臂,从我老婆的屁股后面勾进了胯间,一下了把我老婆翻进了炕里!
我老婆又惊叫了起来,张锁柱一下子把她揽进了怀里,呵斥道:「黑熊!你小子能不能慢一点,宝山哥已经说了,书文娘们嫩着呢!你以为是咱乡下那些粗货!」黑熊并不理会张锁柱的呵斥,他的大手迅速探进了我老婆的怀里,隔着衣服揉捏着我老婆的乳房。
我已经跪到了火炕的角落,我知道这是属于我的地方,也是我应该去的地方,那根胡萝卜越来越滑腻,越来越沉,我偷偷的落下了屁股,藉着火炕顶着那根胡萝卜,因为那根胡萝卜总是从我的肛门里滑出,我无论如何都夹不住。
滚烫的火炕让我的双腿不再寒冷,我的心也不再寒冷,不论还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屈辱,至少还有她,她能够让我不再寒冷,我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张宝山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知道啥叫串被窝么?」我老婆惶惑的摇了摇头。
张宝山说道:「我日你娘的!连这都不知道,咱兄弟四个一人一个被窝,你挨着串,串进谁的被窝就让谁日,知道了么?」我老婆战栗着点了点头。
张宝山继续说道:「本来弟兄们都先要一起搭上的,把你那三个骚眼子都给塞满,老子怕你禁不起,就先串被窝,等你串上一遍被窝,骚逼也流水儿了,屁眼子也滑溜了,再一起上!」我老婆的眼中充满了惊惧,她的身体不住的哆嗦。
张宝山喝道:「我日你娘的!还不感谢老子!」「谢谢……张主任……宝山哥……」「这样,老子疼惜你,让你自己选,先往谁被窝里串,你自己选!」我老婆怯怯的看着张宝山,没有说话。
张宝山喝道:「我日你娘的,你个骚货,嘴里又没叼鸡巴,说!先往谁被窝里串!」我老婆赶紧说道:「先往……宝山哥……你……」张宝山喝道:「我把你个没眼色的骚货,老子今晚是请客的,最后一个!另选!」我猜我老婆一定会先选张锁柱,果然,她怯怯的说道:「柱子哥……」张锁柱得意而又自信的笑了起来,他低头「叭」的一声在我老婆的脸上亲了个响嘴,不无得意的说道:「我日他娘的,我就知道城里妹妹最爱我!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老婆搂得更紧了。
张贵山依然嬉笑着,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大概也知道他的竞争力是最弱的,但黑熊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恶狠狠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哪里不如张锁柱了,你先选他!等会老子日死你!」我老婆惊恐的瑟缩着,哀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先选谁……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呜呜……」她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让一个即将被轮奸的柔弱的女人自己选先让哪个男人上,这恐怕是一个最残忍的事了吧。
张宝山在黑熊的后脑上扫了一巴掌,喝道:「我日你娘的,已经说好的事,你小子起什么哄!」他对我老婆说道:「甭害怕,继续选,第一个是柱子,第二个选谁!」张锁柱揉着我老婆的屁股,说道:「宝贝儿,甭怕,有我和宝山哥在,他黑熊敢撒野!」我老婆婆娑着泪眼说道:「第二个……黑熊哥……」黑熊这才笑了起来,大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把我黑熊选成第三个,我今晚真日死你!」张贵山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老了,日不死人了,但我还能拧,还能掐!」我老婆又哭了起来,她啜泣着说道:「张主任……宝山哥……你们一起吧……呜呜……」黑熊大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道:「哈哈,宝山哥,城里骚货嫌串被窝不过瘾,要让咱一起上!哈哈!」张宝山也笑了起来,他说道:「还不是你和贵山哥把人家吓成这样的,哈哈!
贵山哥,今晚不许胡来!」
张贵山乾笑了两声,说道:「不会!不会!我是和咱城里小乖乖说笑哩!」张宝山得意的看着自己挑动起来的明争暗斗,异常兴奋笑着,他如同做总结一般说道:「好了!不说了,第一个是柱子,第二个黑熊,贵山哥第三,我第四,哈哈,咱开始,都先看柱子弄!」张锁柱紧紧的搂着我老婆,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老婆的衣襟中,他一边肆意的摸弄着我老婆的乳房,一边说道:「宝贝儿,甭害怕,哥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你给哥说说!」「周婉璧……」
黑熊凑上去大声说道:「啥?都玩逼?哈哈!哈哈!你这名字真骚!哈哈……」我老婆羞红了脸,哀切的辩解道:「是……周婉璧……」黑熊大笑着说道:「管你叫啥,咱就叫你都玩逼!咱今晚上都要玩你的逼,哈哈!」我老婆不再徒劳的辩解了,俏脸上那一抹羞红变得无奈而又认命。
张锁柱解开了她的棉袄和旗袍的襟扣,水红色的棉袄下那两点嫩红的春色流泻到了黑暗的雪夜里。
黑熊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刚掐到了我老婆蓓蕾般的乳头上,张宝山拦住了他,喝道:「狗东西,没轮到你,甭乱动!」张锁柱趁势搂着我老婆,翻滚到了炕里,他一边贪婪而又疯狂的亲吻着我老婆,一边急不可耐的撕脱我老婆的衣服。
张宝山急忙喝道:「柱子,小心旗袍!这玩意现在不好找了!骚货,赶紧自己脱!旗袍要是撕坏了我撕了你的皮!」张锁柱已经扒掉了那件水红色的棉袄,他稍稍收敛了一下疯狂的动作,我老婆赶紧脱掉了那件高贵的浅蓝色旗袍,曾经比那件旗袍更加高贵纯洁的身体,一览无余的裸露在了乡村的火炕上,裸露在了四个粗鄙的农民面前。
张宝山把旗袍甩给了我,说道:「叠好!保管好!弄坏了看老子咋收拾你这个王八!」我叠好了旗袍,那上面分明还有我老婆的芬芳和温暖,我又想流泪了,在张宝山的眼中,我老婆或许还没有这件旗袍值钱,然而她却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的心里填满了忧伤,我能够保管好那件旗袍,我却无法保管好我最珍贵的宝贝……张锁柱已经脱掉了他全部的衣服,粗硬的大鸡巴昂然挺立着,绝不亚于张宝山的大鸡巴,甚至比张宝山更粗一些,充满了强悍的攻击性。
他把我老婆白嫩修长的双腿推了上去,抗在了他的双肩上,他的肌肤是一种非常健康的古铜色,他的肌肉充满了阳刚的力量,衬得我老婆愈加娇白,愈加柔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像一只豹子盯着爪牙下的猎物一般盯着我老婆,说道:
「宝贝儿,摸摸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他的身体已经压向了我老婆的胯间,我看不清那里的情形,只听到张锁柱「呀」的叫一声,骂道:「我日你娘哩!你这手天生就是攥鸡巴的,又软又绵!
我日你娘哩!真舒坦!」
我老婆的手纤柔而又绵软,总是热乎乎的,每当她攥着我的鸡巴的时候,我总是非常冲动,张锁柱肯定是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喘着粗气问道:
「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我老婆娇喘着,低声说道:「大……」
「粗不粗?」
「粗……」
「烫不烫?」
「烫……」
「好不好?」
「好……」
张锁柱更加得意的追问道:「爱不爱?」
我老婆的声音已经迷离了起,她低声说道:「爱……」张锁柱嘘着气说道:「我日你娘的,给老子撸几下,你没撸过鸡巴吗!」我看不到那里的情形,只看到到张锁柱咬紧了牙关,彷佛是在和阶级敌人作战。
他的喘息更加剧烈了,他忽然抬起了屁股,粗硬的大鸡巴「啪」的一声甩到了肚皮上,他恶狠狠的骂道:「我日你娘哩,差点把老子的怂撸出来!」他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他盯着我老婆的胯间,恶狠狠的骂道:「你真是个骚货,老子还没有动你,你的逼水子咋淌出来了!我日你娘!」他最后一句「日你娘」说出来的时候,他那古铜色的屁股迅速压了下去,充满了力度的身体迅速撞进了我老婆那柔美的两腿之间。
「呀……妈呀……」
我老婆叫了起来,我看不到那里的情形,然而,那叫声却告诉了我,张锁柱已经占有了她……黑熊凑得更近了,他兴奋的说道:「我日他娘,柱子哥给这娘们日上了!柱子哥,日!日!用劲日!日城里的洋逼!」张锁柱紧紧的压着我老婆,他一把拽过了被子,盖住了他和我老婆,他呲着牙,嘘着气说道:「黑熊,你滚远点,甭在旁边吵吵……」黑熊不以为然的说道:「就日个逼么,还不让人看……」张宝山呵斥黑熊道:「你小子甭捣乱,让柱子好好弄!」张贵山靠着炕墙,嬉笑着说道:「熊崽子,甭捣乱,那猫吃肉时都不让人看,看了牙酸……」我这才发现,张贵山不知什么时候从火炕的角落里找到了我老婆的内裤,正拿在手里翻看着,凑到鼻子上嗅着。
那是一条碎蓝花的绵质内裤,是一年前我老婆自己买的,那条内裤大小非常合身,每当我老婆穿着那条内裤的时候,她那娇美的腰臀更加楚楚动人,常常会惹得我性慾勃发,现在,这条内裤竟然也成了被淫亵的对象……黑熊悻悻的说道:「他又不是猫!我非要看!」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揭开被子。
张锁柱已经开始动作了,被子翻动了起来,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被窝里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劈啪声,那劈啪声渐渐的变得湿泞泞的,如同马蹄踩在了泥泞中……我老婆拚命的仰着脸,她那粉嫩的俏脸上一片潮红,她紧紧的抿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叫声,然而却不时的发出「嘤咛」「嘤咛」的叫声。
她那两只纤美的脚丫翘在被子外面,翘在张锁柱宽阔的肩膀两侧,紧紧的绷着,纤巧的脚趾紧紧的蜷了起来,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楚楚的摇晃着……我想我知道她现在的感受,她和我做爱的时候最怕我用这样的姿势,可能是因为她的阴道比较浅,这样的姿势很容易顶到她的花心,每当我用这种姿势的时候,她总是不停的讨饶。
我的心里又填满了难过,像我这样短小的鸡巴在这种姿势下都会让她讨饶,张锁柱的大鸡巴让她如何能够承受!
她的表情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欢愉,我能看到她在被窝里不停的用双手掀着张锁柱,那「嘤咛」「嘤咛」的叫声让我心疼得彷佛要裂成碎片。
张锁柱并不像张宝山一样喜欢在这样的时候说话,他紧咬着牙关,狠狠盯着我老婆的俏脸,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喘息粗重而又急促。
那一声接一声的劈啪声无法逃避的撞进了我的耳朵里,那「嘤咛」「嘤咛」的叫声不可抗拒的钻进了我的心里,我的小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可耻的硬挺了起来……在一次狠狠的撞击中,被窝里忽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屁响,我老婆「嘤咛」的叫一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抹娇艳的羞红,她那如花一般的双唇无助的张开了,她楚楚的叫了一声:「呀……」六年多的耳鬓厮磨已经让我对她比我自己都要了解,我知道,她已经丢了,她已经丢失了她最后的矜持,她已经把她最销魂的高潮奉献给了张锁柱,奉献给了这个原本和她毫不相干的精壮的农民。
不论是被强奸,还是被爱惜,高潮总是欢乐的,我又得感谢老人家了,是老人家让我老婆得到了一个农民赐于她的欢乐!
张锁柱应该也感受到了我老婆的高潮,他的牙关咬得更紧,他更加凶狠的撞击着我老婆。
黑熊在旁边艳羡的嘲笑道:「柱子哥,慢点弄,就日个逼么,咋把屁都挣出来了!呵呵」张锁柱咬着牙骂道:「滚你娘的!是这娘们放的屁!」黑熊兴奋了起来,但他却明显的要继续调笑我老婆,他依然用嘲笑的口吻说道:「被窝里就你两个,不是你就是她,由着你胡说,有能耐你让城里洋妹妹自己承认!」张锁柱没理会黑熊,继续狠狠的撞击着,我老婆的叫声更大了。
黑熊看张锁柱没理会他,于是大声起哄道:「我柱子哥不行了,日个逼都把屁挣出来了……」张宝山给张贵山丢去了一支烟,他也靠着炕墙,和张贵山一起点上了烟,惬意而又得意的看着这一切。
黑熊依然在起哄,张锁柱喝道:「滚你娘的,滚远点!」他狠狠的又撞了一下我老婆,说道:「骚货!你说!刚才那屁是谁放的!」我老婆那潮红的俏脸上写满了羞赧和窘迫,她一边「嘤咛」「嘤咛」的叫着,一边说道:「呀……呀……是……是我……呀……」张锁柱咬着牙骂对黑熊说道:「听到了没有,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屁眼紧着哩!枪支到老子头上,老子都不放一个屁!」黑熊并不满足,他说道:「柱子哥,这娘们光叫唤,说了个啥,我没听清!」张锁柱掉进了黑熊设置的圈套里,他恶狠狠的对我老婆说道:「骚货!大声说!说清楚!」黑熊的圈套对张锁柱丝毫都没有关系,只是让我老婆更加羞耻,更加难堪。
被子已经滑落到了张锁柱的腰间,我老婆的上半身在张锁柱的身下扭动着,她紧咬着嘴唇,拚命的喘息着,她忽然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张锁柱,大声说道:
「呀……哥……柱子哥……刚才是我……是我……放的……呀……」张锁柱继续恶狠狠的问道:「说!是你放的啥!」「啊……呀……是我放的……屁……呀……丢死人了……呀……哥……你日死我吧……」黑熊狂笑了起来,他狂笑着说道:「我日他娘的,城里娘们就是嫩,刚日了几下就把屁给日出来了!哈哈,柱子哥,你是日逼哩还是日屁眼哩!咋这么厉害!」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探进了翻动的被子里。
张锁柱恶狠狠的骂道:「滚你娘的,你那熊爪子往哪里摸哩!」我老婆惊叫了起来,她惊叫道:「呀……柱子哥……救我……呀……」张锁柱挥手向黑熊轮了过去,黑熊迅速抽出了手,滚到了炕上,躲开了,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他娘的,这娘们的骚水流得像尿一样了,哈哈,连炕都湿了!
哈哈!怪不得要让我柱子哥日死她呢,真他娘的骚!」张贵山急切的问道:「黑熊,你柱子哥日到哪里了,是逼还是屁眼?」黑熊嬉笑着说道:「是屁眼,凭他那能耐,日逼还能把屁日出来!」张锁柱咬着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不像你,放着这么好的逼不日,爱走后门,爱日拉屎的眼子,老子又没疯!」张宝山插话了:「柱子,你是骂黑熊哩还是骂哥哩?」张锁柱停止了动作,他嘿嘿的憨笑了几声,说道:「哥,我咋敢骂你嘛,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是兄弟不会享福,嘿嘿……」被子已经落到了张锁柱的屁股下面,张宝山抬手在张锁柱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嬉笑着说道:「你小子就是不会享福!赶紧弄,都等着呢!」张贵山嬉笑着说道:「黑熊,你柱子哥就是厉害,人家日逼都能把屁日出来,你有那能耐么?」黑熊不屑的说道:「咋没有,你等会瞧,我先日这娘的逼,我就不信,我还弄不过我柱子哥!」张宝山愈加不屑的说道:「老子刚都说过了,这货是个屁罐子,你咋弄都能把屁弄出来!」黑熊淫猥的笑道:「我日他娘的,上下一齐叫唤的娘们咱还没经过,今晚好好过个瘾!」张锁柱已经开始动作了起来,他依然是紧咬着牙关,狠狠的撞击着,如同在发泄积压已久的愤怒。
被子早已经滑落了,我老婆紧紧的搂抱着张锁柱宽阔的后背,她一声接一声的叫着,她的屁股被张锁柱撞击得一次又一次挺起来,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她那白嫩柔婉的身体衬托得张锁柱那古铜色的身体愈加粗犷,愈加阳刚,我又一次自卑了,我的鸡巴又一次硬挺了起来……那响亮的「劈啪」声一次又一次的撞进了我的心里,我不知道那撞击究竟有多么大力量,我只看到我老婆那双娇白丰圆的乳房在胸前上窜下跳的甩动了起来,她那圆润修长的双腿像没有了骨头一般散开在了张锁柱的胯下,她的脚丫早已经绷不紧了,纤巧的脚趾早已经蜷不起来,一双娇美的脚丫软酥酥的挂在张锁柱的肩膀上,毫无规律的摇晃了起来……她一声接不上一声的叫着,彷佛换不过气一般,急促而又凄婉,如云的黑发散落在火炕上,如同被狂风吹散了的柔情。
张锁柱明显的无法保持很快的节奏了,他狠狠的咬着牙,两腮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的撞击慢了下来,但却更加有力,那「劈啪」声愈加响亮,愈加湿泞泞。
我老婆楚楚的看着他,迷离的眼中充满了臣服和迷乱,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酸涩,这深入骨髓的酸涩我在张宝山面前都没有过。
我忽然觉得非常恐惧,这种恐惧不同于被伤害的恐惧,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好恐惧我会失去她!
就在这个时候,她那潮红的俏脸转向了我,她偷偷的,楚楚的看着我,她那如花一般的嘴唇翕张着,娇俏的舌头舔着嘴唇,就彷佛以前许许多多次向我索吻一般看着我!
我释然了,我知道我不会失去她,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最爱的男人依然只是我,我的心又要碎裂了,她为什么还会如此爱我,难道仅仅因为我是她那多情的心灵唯一的依托吗?
如果她出生在农村,嫁给一个像张锁柱一样的男人,她一定不会受到这么多的欺凌和伤害,我算什么呢,我现在连男人都算不上了,她为什么还会如此爱我呢?
张锁柱忽然抽出了鸡巴,他拚命的喘息着,棱铮恐怖的大鸡巴上裹满了白腻腻的浆汁,丝丝屡屡的冒着热气,在他的胯间不住的跳动。
他的嘴里不停的喃喃的骂着:「我日你娘!我日你娘!」黑熊嬉笑着说道:「柱子哥,咋,不行了,夹不住怂了,嘿嘿!」张锁柱没有理会黑熊,他迅速把我老婆的双腿放平在了炕上,然后迅速拽过了被子,又把他们盖得严严实实。
他又一次撞击了起来!
被窝了又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劈啪」声。
我老婆的叫声又一次被他撞击得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散落在了静谧的雪夜里。
在一次狠狠的撞击中,被窝里又发出了一声屁响,那声音不再清脆,而是湿腻腻的,那一刻,我老婆的叫声忽然变成了哭腔,她紧紧咬着嘴唇,她那娇美的脸颊泛起了极其妩媚的潮红,如同盛开的花朵……张锁柱的脸骤然扭曲了起来,他的咽喉间发出了野兽一般的狺狺声,他的身体明显的紧张了起来,痉挛了起来……黑熊大声问道:「柱子哥,这个屁是谁放的?!」张锁柱咬着牙,狠狠的骂道:「滚!」他的下身拚命的抵着我老婆,一动也不动。
黑熊彷佛明白了过来,他大声说道:「柱子哥,咋这么快就让这娘们把你的怂给弄出来了!」张锁柱一句话都没有说,黑熊嬉笑着说道:「我日他娘的,我看这娘们也尿了骚水了,你俩个咋一起尿了,嘿嘿!嘿嘿!」张贵山嘿嘿的笑着说道:「这娘们也尿了么?」张宝山淫亵的笑道:「肯定尿了,刚才已经尿过一回了,你们都不知道,这货前面一尿骚怂后面就夹不住屁,只要前面尿骚怂,后面屁眼子就跟着请示汇报,比学老人家着作都灵验!呵呵!」黑熊兴奋的叫道:「我日他娘的,还有这毛病,我日他娘的!这毛病好!」我老婆绷紧了的脖子忽然松弛了下来,如同天鹅一般美丽的脖颈上闪动着细密的汗珠,她的鼻翼上也闪动着细密的汗珠,那让她娇美的鼻子看起来如同玉雕一般晶莹,她那晶莹的鼻翼不停的翕张着,她的喘息娇羞而又虚弱。
黑熊急不可耐的说道:「柱子哥,你射了没?你要是射了就轮到我了!」张锁柱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忽然又猛力撞击了起来。
我老婆的身体已经完全酥软了,她软酥酥的喘息着,任由张锁柱在她的身上驰骋。
张宝山一下子揭开了被子,喝道:「柱子,你小子射了没有,射了就赶紧下来,甭耍赖皮!」张锁柱呲着牙说道:「哥,我还硬着哩……」
张宝山打断了他的话,喝道:「我管你硬不硬,你射了没有?!」「没……没有,还没射哩……」「你小子糊弄谁哩,这里谁没见过你日逼,你射没射我三个还看不出来!起来,我看看,射了没,要是没射,你就继续弄!」张宝山一边说一边拽着张锁柱的胳膊把张锁柱从我老婆身上拽了下来。
张锁柱极其不甘愿的爬了起来,满脸意尤未尽的表情。
张宝山迅速抓住了我老婆的脚踝,把我老婆的双腿分开了,黑熊迅速窜了过去,张贵山也爬起了身,他们全都凑到了我老婆的身边,查看张锁柱有没有射精。
在那几个男人的缝隙中,我明显的看到了我老婆蜜桃一般红白相间的阴户,那娇艳的阴唇愈加娇艳,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阴缝里流溢着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是花蕊里的蜜汁,我的鸡巴又可耻的硬挺了起来。
张宝山回手在张锁柱的后脑上扫了一巴掌,骂道:「日你娘的,都射成这样了,还耍赖皮!」张锁柱悻悻的靠在了火炕的后墙上,满脸都是不甘心。
张贵山嬉笑着说道:「柱子,今晚咋这么快就缴枪了,这城里娘们就是不一样,咱柱子还没这么快缴过枪哩!嘻嘻!」张锁柱子勾着头,喘着粗气,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什么话都没说。
黑熊已经兴奋的抓住我老婆那一双娇美的乳房,猛力的揉搓着,那柔软白嫩的乳房在他黑乎乎毛茸茸的大手之下变化出了种种匪夷所思的形状。
他一边揉捏着我老婆的乳房,一般兴奋的叫道:「宝山哥,这下该我了吧!」张宝山大方的说道:「上,别像柱子一样跑快马,让城里娘们笑话!」黑熊一边兴奋的笑着,一边调侃着张锁柱说道:「我柱子哥知道我心急,让着我哩!嘿嘿!」张锁柱的脸色愈加不好看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悻悻的抽了起来。
黑熊迅速脱光了衣服,他的身上长满了毛茸茸的黑毛,确实像是一只黑熊,他全身的肌肉如同张锁柱一样坚实有力,他的臂膀和大腿比张锁柱和张宝山都要粗壮。
我老婆依然处于高潮之后的虚弱中,她那白嫩娇美的身体和黑熊粗黑威猛的身体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尤其是她虚弱和酥软,让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紧,她如何能够应付跃跃欲试,龙精虎猛的黑熊!
黑熊一下子把我老婆拦腰抱了起来,我老婆的身材颀长而又丰满,她的体重并不轻,然而,在黑熊的臂膀之间,她几乎像是个婴儿一般轻盈。
黑熊抱着我老婆转了个身,我终于能够完全看见我老婆了,我老婆那白嫩肥美的屁股从黑熊的臂弯里漏了出来,软酥酥,娇怯怯的悬挂在黑熊那硬挺着的大鸡巴上方,那根硬挺着大鸡巴让我触目惊心!
那是一根非常粗大的鸡巴,几乎比张宝山和张锁柱更加粗大,或许那只是我的错觉,然而,那根威猛粗黑的大东西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那会是人身上的器官。
黑熊毫不掩饰他的兴奋,他大声笑着,把我老婆甩在另一个被子上,大声说道:「那地方让我柱子哥弄得都是骚水和怂水,我要换个乾净地方,和我柱子哥比一比,看谁弄出来的骚水多!」张贵山嬉笑着说道:「换个地方对着哩!串被窝么,就是要让娘们串,总不成让爷们往娘们被窝里串!」黑熊已经跨到了我老婆的身上,他握着他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鸡巴在我老婆的那娇白柔软的乳房上顶着戳着,他的阴毛黝黑而又浓密,上面一直和胸腹上的黑毛连在了一起,下面和两条粗腿上的黑毛连成了一片。
他兴奋的淫笑着,对我老婆说道:「洋妹妹,叫哥!」我老婆畏惧的低声叫道:「哥……」「叫黑熊哥!你光叫哥,谁知道你叫哪个!」
「黑熊哥……」
「攥哥的鸡巴,攥攥看,谁的大!」
嫩白的纤手柔柔的攥住了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鸡巴,轻轻的撸了起来。
黑熊嘘着气说道:「日你娘的,我柱子哥说的没错,你这手真是天生摸鸡巴的,真他娘的舒坦!用奶头把老子的鸡巴夹起来!」嫩白的纤手托起了丰圆娇白的乳房,把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鸡巴深深的夹进了销魂的乳沟里。
黑熊呲着牙,嘘着气说道:「日他娘的,洋妹妹的奶头真软和,真舒坦!洋妹妹,给哥说说!谁的鸡巴大?!」我老婆娇喘着说道:「都大……」
黑熊还没说什么,张贵山嬉笑着说道:「书文娘们就是聪明,谁都不得罪,嘿嘿……」张宝山抓住了我老婆的脚踝,提起了一条修长粉嫩的腿,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惬意的说道:「骚货,表现不错,给老子能争上气!」黑熊不满的嘟囔着说道:「哥,不是说别人不能捣乱吗,你咋跟着捣乱哩……」张宝山惬意的靠到了火炕后墙上,说道:「好!好!好!哥不捣乱,你小子好好弄,别给老子丢人!」黑熊大声说道:「哥,你就瞧好吧!」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老婆翻趴在了炕上,然后迅速揽着我老婆纤柔的腰肢,把我老婆的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提了起来,高高的撅在了他的面前。
张贵山嬉笑着说道:「熊崽子,先尝尝城里洋逼是啥滋味,甭急着日屁眼。」黑熊呲着牙说道:「哥,这还用你教么,肯定先日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爱从屁股后面日!一边日逼一边看屁眼子,摸屁股捏奶头也方便,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他一边说一边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响亮的扇了一巴掌,洋洋得意的环视了一周,张锁柱的脸色愈加阴沉了,他大概非常后悔他刚才没有细细的品味,他的形象并不像猪八戒,然而却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囫囵吞下了一枚仙果。
黑熊也有点急不可耐了,他握着黝黑粗挺的大鸡巴,迅速挺进了我老婆那高撅着的屁股之间,我老婆的身体明显的紧张了起来,她微微的战栗着,纤美的脚趾又紧紧的蜷在了一起。
黑熊忽然停下了,他转头对张贵山说道:「贵山哥,你把这娘们的裤衩子给我扔过来,我柱子哥射在逼里的怂还没淌乾净哩,我擦擦!」张宝山不怀好意的淫笑道:「擦啥嘛,让她男人舔乾净!咱日逼,让王八舔咱的怂,多好!」这样的事情以前我曾在张宝山面前做过许多次了,我并不陌生,只是在这三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我的屈辱更加不堪。
我没想到黑熊竟然不需要,他大声说道:「等会再让王八舔,我都等不急了!」我竟然微微有些失望,在这个夜里,这四个男人就如同千山万水一般,阻隔了我们夫妻俩,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够亲近我老婆的机会……张贵山已经把我老婆的内裤扔给了黑熊,那楚楚动人的内裤无法逃避的要被弄脏了……黑熊抓起了我老婆的内裤,按进了我老婆的两腿之间,猛力摇晃了起来,我老婆的身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抖动了起来,屁股上嫩肉抖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那一双娇白的乳房前后乱晃了起来。
黑熊大声说道:「洋妹妹!骚逼用点劲,把逼里面的怂水拉出来,像拉屎一样,用劲!」张宝山淫猥的笑着说道:「黑熊,你要叫洋姐姐,这娘们比你大两岁哩!呵呵」黑熊大声说道:「只要让我日逼,我连娘都叫,叫姐姐就叫姐姐!」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洋姐姐,用劲,把逼里面的怂拉出来!」我老婆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她的身体微微的战栗着,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微微的耸翘着,大概在按照黑熊的指示用劲。
黑熊抓着内裤的手摇晃得更加猛烈。
我老婆「嘤咛」的叫了一声,她楚楚的说道:「别……别弄了……已经出来了……」黑熊把内裤拿到了面前,看了看,大声说道:「柱子哥,你咋射了这么多!」他一边说一边用内裤擦了擦我老婆的阴部,随手把那条内裤丢在了旁边。
他展开了如同熊掌一般的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了我老婆那两瓣肥美白嫩的屁股,他极其夸张的把我老婆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其实那根本不用再掰,因为在那样高撅着的姿势下,那两瓣肥美白嫩的屁股早已经敞开了所有的隐秘,他淫猥的狞笑着,兴高采烈的大声说道:「洋姐姐,把屁股撅高!兄弟要日你的逼了!」话音未落,粗挺黝黑的大鸡巴迅速刺进了肥美白嫩的屁股之间。
我老婆「呀」的尖叫了一声,她那美丽的身体娇怯怯的哆嗦了起来,雪白的大屁股哆嗦得尤其厉害。
当黑熊那黝黑的大鸡巴刺到我老婆屁股之间的时候,那我彷佛清晰的听到了「唧」的一声,那或许只是我的错觉,不论是真实还是错觉,我老婆的身体又一次失守了……黑熊忽然仰起了头,呲牙咧嘴的嘘着气,他的下身紧紧的抵在了我老婆的屁股之间,一动也不动。
我老婆哆嗦着,一双纤手紧紧的抓着棉被,娇美的俏脸深深的埋进了松软的棉被中,如云的秀发流淌在了松软的棉被上……黑熊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嘶声说道:「我日他娘的!怪不得我柱子哥跑了快马,我日他娘的,这逼吸人的怂哩!我日他娘的!我还没日过这么好的逼,又紧又嫩,又热又烫……」他不住的吁着气,同时不住的吸着气,坚硬黝黑的屁股紧紧的并在了一起,大腿上的肌肉一条一条的鼓了起来。
张贵山大声说道:「黑熊,顶住,别让城里你姐笑话你!」黑熊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老婆的屁股,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嘶声说道:「咋顶嘛!这逼里面像有个小嘴,老吸我的鸡巴……」张宝山抬手在黑熊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赶紧往出抽,这娘们逼眼子浅,你插到逼芯子里面了!」黑熊如梦初醒一般急忙抽了鸡巴,那黝黑的大鸡巴像一个怪物一样怒涨着,不停的跳动着,紫红色的大龟头上闪动着水亮亮的黏液……黑熊大口喘息了起来,绷紧的黑屁股终于慢慢的放松了……张锁柱靠着炕墙轻蔑的嘲笑道:「咋样!你还不如我哩!刚一进去就夹不住怂了!」黑熊的脸上布满了茫然无措的表情,他喃喃的骂道:「我日他娘的,咋回事嘛!」张宝山得意而又轻蔑的说道:「你小子没见过世面,这逼一百个女人里都碰不到一个,这逼有三道门哩,逼眼子是一道,进去后紧跟着又有一道门,过了这道门里面还有一道门,就是逼芯子!」黑熊喘息着说道:「哥,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扇我一巴掌,我保证给咱兄弟丢脸了!」张宝山得意的笑道:「你小子没日过这样的逼,怪不得你,这娘们的逼不光比别的娘们多了一道门,逼眼子也比别的娘们浅,随便一日,就日进逼芯子里面了,那逼芯子跟个小嘴一样,咬住鸡巴不停的吸,铁打的鸡巴都禁不起!老子刚开始也弄不了几下就交货,后来才会弄了。」黑熊急忙问道:「哥,咋弄嘛,你给我教教……」张宝山洋洋得意的说道:「咋弄?!多日几回就知道咋弄了!」黑熊哭丧着脸说道:「哥,后天你就带回城里去了,我上哪里多日几回去,你给我教教嘛……」张锁柱不屑的看着黑熊,颇为得意的笑着,彷佛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
张宝山看着黑熊笑骂道:「我日你娘的,你小子逼没少日,都白日了!你甭让她的逼芯子把你的鸡巴咬住,跟你柱子哥一样,抡圆了日,几下就把她的逼芯子捅软了,看她还咋样咬你的鸡巴!这都要人教,你真是个傻货!」黑熊憨笑了起,他摸着脑袋,不停的点着头,说道:「嘿嘿,嘿嘿,我一见城里洋姐姐把啥都忘了,嘿嘿……」我不敢想像黑熊的大鸡巴抡圆了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狂暴,我更不敢想像,我老婆如何能够承受如此粗猛的年轻男人狂暴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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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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