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07 09:16: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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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还没找到文字基调,请大家多包涵,多指教。
傍晚时分,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欢快乐章,隔着小客厅,另一侧的卫生间,推拉门虚掩着,门上的玻璃透出温暖的黄光。不一会儿,推拉门被从里侧拉开,一丝不挂湿漉漉的子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往右轻瞥,看到小客厅另一侧,在狭长厨房里显得格外庞大的李明,正在案板上切着什么。
子为轻甩一下头发,几滴水珠顺着缕缕发丝滑落,脸右侧的几滴水珠顺势低落到锁骨,又随着身体前面的起伏,慢慢地爬到一团柔软高耸之地。她没有推开左手边的卧室门,反而往右一转,慢悠悠地跨着小步,扭着小腰走向了厨房。
厨房是狭长的,看过去只有一条细长的通道,左侧从门口起依次是冰箱、洗衣机、橱柜、水池。正对着的中间,是灶台。右侧是一个三层的置物架,最下面是纸箱、下层是一些锅和电磁炉、中层堆叠这一些菜筐和瓶瓶罐罐,上层放着一些菜和水果。
子为在架子旁站定,右手拿起一盒杏鲍菇,保鲜膜还没拆,左手顺势隔着保鲜膜摩挲着杏鲍菇,轻轻地吐出一句:
“啊,我的巨根~”
李明耳朵一热,回头准备打趣她,不料一回头,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子为,还有水珠顺着她的凹凸,从上往下,蜿蜒流下,他的目光顺着一滴往下走,眼睁睁地看着水珠滑进一丛繁密的森林,不觉腹下一紧,一股火气直顶脑门。
哗啦一声,李明直接拨开了案台上切了一半的菜,抱起赤裸的子为放到了案台上,顺势将手落到圆滑的屁股上往前一紧,直接把自己的胯部和刚才吸纳了水滴的小森林亲密相接。子为只感到又硬又热的一顶,好像要迫不及待地突破神秘森林一探究竟。李明一手在子为光滑的背后不停上下游走,一手急急地解着自己休闲裤上的带子,嘴还不停地在怀中人儿湿漉漉的脖颈间寻觅。呼吸愈重。
子为一边轻声哼咛,一边说
“下午那个18层的次卧,啊,我觉得,啊,啊,啊你轻点,离你这里也近,啊,你别咬~”
“就定那个吧”
随着李明的一声好,子为感到一根硬邦邦热辣辣的棒子直捣自己小穴。浪声随起,一波盖过一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波波浪声,铁板案台和水池里不及清洗的碗碟,一起奏出一篇欢腾的乐章。
虽说顺利租下了房子,但毕竟是几人合租,拥挤又杂乱,子为基本还是在李明家里住。每天回去,李明做好了晚饭,还给她准备好了第二天带去公司吃的午饭,还给她洗衣服,亲亲抱抱举高高,所以子为十分顺利地完成了初到一个城市生活的过渡期。(男人可真好用啊~)
如今她的工作也基本适应了,开始独立接待客户,讲解理财项目,推荐开户。
这一日,正在和同事八卦雅思兰黛好不好用,想要sk2的子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闪烁的屏幕上显示着“耿金士”三个字。这个人子为记得,上周新接手跟进的一个客户,48岁,头发稀疏,肚子已经起来了,十分普通的一个中年油腻男。但事业有成,自己有企业,还挂名人大代表,有钱有人脉。
子为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柔声细语地寒暄。三个小时后,离公司两个路口的星巴克内,子为和耿金士面对面地坐在靠墙的一个安静的位置上。
“我当时就坐在公安局里说到,我当时不知道这是做赌博的,我不缺钱,当初是跟我说的是公益,我是以为这是做慈善才去站台帮忙,还介绍了我好几个朋友过去。如果知道是赌博我是绝对不会参与的,我还是人大代表,我犯不着为了这点钱去干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你们公职人员得认真执法,调查清楚......”耿金士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右手托着脑袋,左手耷拉在扶手上,手腕上带着一块不认识,但一看就很贵的手表,无名指上还戴着一个大戒指,金色戒托,褐色宝石,没有戴眼镜的子为看不清是什么宝石,目测有点像欧珀,又有点像是琥珀。子为不是很能专心地听他在讲什么,因为他黑色T恤上水钻镶嵌的巨型图案太闪亮了,bulingbuling的,而且这上衣和浅灰色裤子也太不搭了,头上稀疏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像婴儿的胎发般茸茸的,整个人的组合十分滑稽。
“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了,我现在就想享受生活。我不会去追求或者讨好女人,我有过两段感情,都不是追来的。我过去的人生都在为别人活着,我三分之二的时间和金钱都给了家庭,我是从小被奶奶养大的,所以我长大后,就一直回报老人,照顾家里。以后我想找个人一起好好地规划,享受接下来的人生。
今天怎么个意思呢,我对你感觉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想让你考虑一下我们的可能性。我给你买了个包和墨镜,你别误会,这不是要你回报什么或者跟你睡觉,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喜欢,我也觉得这包你背着能好看。”
说着,耿金士从自己随身带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斜挎小包,Gucci。又拿出一个墨镜,DIOR。子为接过,打开墨镜盒,惊呼一声,“哇,这也太时尚了。感觉像是去海岛旅行戴的”
耿金士看子为笑的开心,接着说道
“我也不年轻了,希望你不要想太久。我觉得如果我们结婚之后呢,可以先冷冻精子和卵子”
子为一瞬没有反应过来,问到“冷冻你的和我的吗?然后以后我再生?”
耿金士接到“不用你生。找别人生。主要是男人过几年就不一样了,女人的卵子也是。我们可以冷冻起来,先享受几年生活,到时候再找人生,生出来的还是咱们俩的孩子。到时候美国找人,俄罗斯找人,其它国家也找,生十个,儿子女儿。我这么好的基因,得传承下去。”
子为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都聊到生十个了。
“那孩子能跟咱们亲吗?我没想过。我倒是有个姐姐,她自己创业,不想结婚,就找了精子库,要自己生。但我还从没想过这个事情。”
“怎么不能,这就像你养小猫,刚抱回来的时候不熟,养一段时间就和你亲了,孩子抱回来你养着,你养大自然跟你亲。我看你还需要时间考虑,这样,咱们先吃饭去,你先想着也别想太久,先去吃饭,接下来就看我表现了呗”
说着耿金士站起来,又拿起帆布袋,让子为把手里的小包和墨镜放回袋子,把帆布袋递到子为手里,顺势把胳膊放到了子为后背,半搂着她走了出去。
当晚,子为先回到自己住处,把包和墨镜的吊牌拆掉,放好,顺手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收起,换了个新袋子。然后,去了李明处。
进门,子为就闻到了阵阵饭香,她捏着嗓子说“呀,好香呀~”,换好黑色人字拖,走到厨房,凑到李明身边,假装闻李明,
“呀,你也好香呀~。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香吗?因为,你是个骚男人~哈哈哈哈哈”
接着又是流程似的吃饭,洗澡,啪啪啪。
周三的午后,好像整个世界都有点疲态,路上的行人都懒洋洋的。但也有些地方,风光秀丽。位于北京中心部的华尔道夫大酒店,淡绿色的墙色在暖黄色落地灯的映照下有种清新宁静的美。床头上黑色漆质背景金粉泼墨装的装饰画在忽高忽低地视线中看起来仿佛幻境。
是的,床上正是女上位到嗨处的子为和耿金士。平躺着的耿金士肚子看起来还没有那么糟糕,跨坐在他身上的子为硬着腰上下动着,胸前饱满的小山随着她的颠动不停颤动,她的小穴之门,随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夹一下,躺着的耿金士很是受用,每被夹一下,就如被电般地发出啊地一声,跟女人叫床似的。约过了几分钟,上位的子为累极,停下来爬在耿金士身上,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卷发,
“啊,我不行了,没有力气了”。
耿金士突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
“躺好,腿伸直”
然后剧烈地冲击起来,子为吃力,两手紧扒着耿金士的肩,随着耿金士的冲击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
“啊,你好棒,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逐渐体力不支。他停下来,拔出,稍滑下一点位置,又咬住还在娇喘的人,舌头不停地拨弄含在嘴里的乳头,同时,手伸入下体的密林,用拇指和无名指拨开花瓣,食指和中指熟练地拨弄起花心,怀里的人儿娇喘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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