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4 14:3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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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儿行千里恐迟归
寂寞时长,相聚日短。幼时与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成为了现今自己闲暇之时最为回味和思念的的记忆片段。
如今,事业有成,归期日近。母亲思儿心绪更显焦灼,开始变得饭食不香、入寝难安。
「阿明,快回来了吗?上月回乡扫墓,替你在坟前插了一束孝香,掐指算来,我们母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起去看看你的父亲了。」
百忙之中,接到母亲打来的跨洋电话,一丝一毫传入耳中的,仍是母亲熟悉的温婉与慈爱的声音;感受到的,却是母亲内心难以言表的激动与焦虑。
「快了,现在正值经济危机,效益不济。公司决定缩减资源,撤回本土。」
我将返程班次、日期一一禀明,只为劝慰母亲那颗渴盼儿子回归的心。
从美国飞往故土的航班上,倚靠在头等舱的躺椅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偕同母亲步入一片未知的桃源秘境,林木葱茂,花果飘香。梦中的母亲依稀显露出青春少妇的娇艳与魅力,黑亮的发丝盘成卷,丝丝落落的垂挂于秀美白皙的额头一侧,母亲的腮上有两抹红晕,说不清是羞涩还是兴奋。
「阿明,妈还漂亮吗?」行走间,母亲瞥头望我,满目期待。
「妈,你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龄少女。」不知是否梦境使然,只觉得母亲姿容尤胜当年。
「我的儿子何时生出一副巧嘴伶牙,连自己母亲都敢作戏。」言语虽恼,却是无尽受用。母亲轻轻拍打我的手心,表明自己的心绪是何等开朗。
「日思夜想,你回来以后一定寻一处幽寂静谧之处,好教我们母子二人相携走走,怎么未曾发现这么一番好去处?」
大约是天气烦热,母亲青衫小解,犹似处子的的红颜嫩乳颤危跃动,让人瞧着春心蠢动。不知不觉间,自己裆下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和尚从酣睡中苏醒,逐渐挺立起来。
「该死!作为儿子的我却怀揣此种思想,岂不如同不顾理法的乱伦禽兽?」
羞愧之余,手掩帐篷,艰难地追上母亲减去渐远的脚步,不觉来到一株枝叶繁茂、结满异果的树下。
这种果子,个大饱满、颜色通红。大约是无人光临此处,无需爬树,满负重荷的枝桠就已经将诱人的果实送到你抬手可拾的高度。满带好奇之心,我和母亲各摘下两枚果子,拿于手中细瞧。
「好奇怪的果子,像苹果又不似苹果。」看不出究竟,闻着却扑鼻甜香。让我禁不住咬下一口,真真正正「滋味甘酸如醴酪」,不觉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
看着身旁的母亲也在小口啜食,那吃法,和妙龄少女唯恐不雅、献丑大家的闺房心态又有什么区别呢?想及此处,心下不禁一股热气荡漾,原本被自己勉强按压下去的愣头小弟再次不顾警告,晃晃悠悠地浮出裤端。
正自无奈的时候,耳听扑通一声,只见母亲两腮腥红似火、口眼流苏,身体如同面条一般的滑落软到,娇躯微颤,再无声息。
糟糕,只为满足腹中贪欲,不想却食果中毒!但这中毒的症状却不是毒发身上,倒像是奇淫春药般火烧火燎,霎时之间,已是燃遍全身,说不出的搔痒难耐。
忍着奇怪的毒症,我一步一挪地来到母亲身边,急忙试了试她的鼻息,粗重急迫,却毫无危及生命的征兆。倒是一对呼之欲出的坚挺玉乳,让我此刻已是遗忘了她所归属的主人的存在。
分开薄薄的衣衫,揭下窄小的蕾丝乳罩,几缕发丝掩映之下,更显胸花灿烂。
「妈……」,残存的理智让我深恐此时母亲醒来,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
母亲昏睡正酣,一抹晕红袭上香腮,樱唇微张,衣衫凌乱,美艳不可方物。让我顿生一种童话故事中破荆而来的王子怀抱、拥吻沉睡百年的公主美人一般的感觉。只不过我不是王子,在荒野密林中,也没有救赎公主、促其醒来的义务存在。唯一有意义的,就是趁此良机,轻薄佳人,即便自己所轻所薄的是自己的母亲。
轻咬娇艳饱满的乳蒂,那番滋味、如尝蜜糖。舌尖的爱抚挑逗起母亲那沉睡在昏噩之中的无尽情欲,胸部起伏,娇吁连绵,一双玉臂已是下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身躯。
乱伦,就像是难言的毒药。两个彼此暗怀鬼胎的人彼此靠拢,一旦沾染,便是直堕万劫不复的境地,再难分开。
母子二人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在毒药淫果所催生的乱欲幻境中,胡天胡地,不可自拔……
梦,或许是人生在世上最该感谢的济世良方。因为有梦的存在,我们被理智与道德所禁锢的原始欲求和潜藏情感与人类本性才得以有效释放。
或许,耶和华氏在教习人类始祖亚当与夏娃交媾之术、煅炼二者坚贞感情的时候,大概也采用了这种易于回避、充满暧昧的折中方式吧?
试问:有谁没在夜半三更、梦醒时分,回味于梦中的荒诞不伦,而不痴味其中?正因为身处梦境,现实中的种种掣肘之处变得轻易可破。儿子可以大胆地捏揉母乳而无须顾忌人言;母亲可以羞涩地在儿子的胸膛上寻找依靠,而不受世间礼法的阻遏。此时此刻,深陷梦境的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知在许久未曾谋面的母亲那里,她的梦境会否同我一样。
「先生,先生……」
「唔……」
飞机降落前被空乘女郎轻摇呵醒,呆愣片刻,原知方才种种只是黄粱一梦。前番还和母亲共度云雨,抽插的高潮迭起、汁水淋漓。现在就要打点起十二分的精神,抛弃那些只能停留于春梦中的荒唐,准备面对现实之中的母子亲情。
轻叩家门,走出的不再是梦境之中依旧年轻美艳的母亲;看到的却是一张略显憔悴的面孔。没想到出国奔忙的时日里,衰老的印痕已经不知不觉间爬上了母亲的鬓角,但仔细端详,身形未减、五官俏丽,面容依旧年轻。
「这番面容见你,一定觉得母亲很是丑陋吧?」
「妈,你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龄少女。」
梦中的情话,现在听着总带了层安慰的含义,特别是由自己口中传出,难过之余一阵心痛。
「出国那么久,总是想象自己的儿子回来之时会是何等模样,现在看来,精神不减,却愈发清瘦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原先还说……」
面对母亲的呵责问暖,一切用于职场称雄和利益角逐的辩白与道理都没有必要摆上母子亲情的台面,谁叫自己身处温馨而琐碎的家中呢?而自己就像一个懵懂无知、贪玩晚归的幼童般一一告答。
侃侃而谈的母亲不知毒药之苦,更不知站在自己对面的儿子正被毒药所煎熬。身处繁华喧闹、世风开放的异国他乡。我曾经和一个与自己年龄相差近二十岁的异国女子缠绵于灯红酒绿下的「母子恋情」之下,每一个疯狂夜晚,都是我借助身下翻滚的异性肉体,缓解恋母之苦的难捱时刻。
但是,异国女子的野性奔放也怎能比得上母亲天生持有的温婉柔情?此番类比,才是一剂真正烧灼肺腑、熨烫灵魂的毒药。让我这个只有通过夜夜春梦才得以释怀的背德逆子饮鸩止渴、难以自拔。
我该怎样告知母亲自己心中的隐情?不管不顾,任它疯涨蔓延,直至吞噬我心?还是挑选一个合适的契机,鼓起勇气,把自己的真情实意说与母亲,不求应允,但求闻听。
望着母亲睡中带笑的恬静面庞,谁知道当他听闻儿子的告白之后,又是做何感想?
思前想后,抉意后者,只等仔细计划,付诸实践。计议已定,一支香烟、付诸一笑,心绪从未像今天一样平和而舒畅。
(二) 翠微山上显真情
翠微山远离喧嚣的市区,被称为城市的后花园。这里气候温和、草树丰茂、温泉环涌、山野秀美,尤其点缀在涧溪岩谷之中的旅坊馆舍,更使天然景物与人工建筑至为协调地融合在一起。清幽宜人的天籁般氛围使得它浑如传说之中的世外桃源,所以当地人休闲与外来客观光都以游览此山为赏心乐事。
还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为数众多的洗浴、疗养温泉,也是翠微山久负盛名的景致之一。遍布翠微山上结合自然泉水设计的大大小小温泉客房,成为了众多沉浸热恋之中的男女乐而向往的地方。
归来以后,打听清楚,便将想偕同母亲上翠微山赏景泡温泉的打算说与她听。原想母亲顾及自己年龄与精力,会稍为推脱,不想却爽快地应承下来。
到达山顶,已是人满为患,正值七夕之夜,密密麻麻的青年男女将原本静谧赏景的大好去处变成一锅鼎沸之汤。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有这么多青年男女相邀聚会?」母亲左右顾盼,显得有些不安。
「今日七夕,每对热恋中的男女都会依据传统、相携登高祈愿,希望老天保佑彼此恩恩爱爱,美满一世,现在城市里的人越来越多,再加上外省游客趁此佳节、蜂拥而入,人多时当然的了——妈,怎么,不舒服吗?」
今夜人多——这其实是我早已预料到的。翠微山又称定情山,将我们一对亲密无间的母子放诸在一大堆热恋男女之中,让母亲去身临其境地感受爱情的无处不在。或多或少,也会感染到母亲,触动她心中些许隐情。父亲早逝,母子相守日久,我可以感受得到,母亲对于我或多或少也有一种复杂而隐秘的特殊感情。
「嗯,不是身体不适,只是忽然觉得这么多人,多多少少让人觉得吃惊,要不我们回去吧?」
「七夕本来就人多,人多才热闹些嘛——妈,你看,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妖冶女郎眼前经过,等到她们夜深人静、卸去浓妆,又不知是何其丑陋!要我来看,若是素面朝天、一较高下,他们的那副尊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妈妈的美貌相提并论的。」说完,便牵着母亲,向人群疏松处漫步而去。
一路上,我在前分流开道;母亲在后紧紧相依,面色酡红、垂首不语,不知是否还在玩味于我方才的话语山顶的夜风吹拂下,更显风姿绰约、美艳如花。
终于寻到一处远离喧嚣的僻静之处,我们母子二人相偎坐下,天南海北的神聊侃谈,我向母亲回禀我在美国的乐闻趣事,逗引的她笑声不绝;母亲也在诉说自我走后的生活起居和思儿之情。
不知不觉已至夜深人静,天气转凉,刮起阵阵寒风。回首远处,山顶的男男女女早已散去大半,母亲谈兴正浓,没有丝毫下山离去的意思。
「妈,你冷吗?来,把这件大衣披上吧」上山之时衣衫单薄,担心母亲着凉,我将自己的外套取下,准备披在母亲的身上。
谁知母亲却按住我的手臂,将我的两双臂膀拉入怀中抱住。
「衣服再暖,又怎么比得了自己儿子宽厚胸膛的安全和厚实?衣服别脱,穿着吧,妈妈靠着你,两个人就都不会着凉了。」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上半身依靠在儿子的胸膛上,侧耳倾听我胸腔中那颗火热的脏器一下胜似一下的剧烈搏动。依旧挺翘的肥硕丰臀大喇喇地紧贴着我席地而坐的大腿上,惹得我下身一阵燥热连绵。
母亲的劝阻似乎暗示了什么?虽然不太肯定,但我相信,母亲对自己儿子的感情绝不止于简简单单的亲情范畴。这也愈加坚定了我要好好试探一下母亲内心的不良企图。
大概是感觉到了此种姿势的尴尬,母亲微微试着挪动了下臀部,看样子,想要站起身来。此等良机,怎会轻易放过?我执拗地用手臂禁锢住她的企图,用身体告诉她,现在不可妄动,只有乖乖的听我的话。母亲试着挣扎一二,无奈动弹不得,面对我的突然发难,母亲震惊之余唯有沉默以对。
腹下的分身早已在两具火热肉体的推挤摩挲中挺翘直立,我试着挺起小腹,让衣裤遮掩下的肉茎顶着母亲的会阴部位做圆周运动,龟头戳动一大片丰厚阴肉时的的快美触感透露出中年熟女的丰腴与肉感。不多时,一股热流伴随着母亲垂首轻吟缓缓渗出。原来母亲已在儿子的大胆轻薄下泄了身子。
喘息良久,情绪方定,母亲俊秀的面庞上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落滚下。
「快放我起来!」
「妈……」
「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把你抚养长大,满心希望自己的儿子出息风光,却不知因畸成恋,得来的是养狼成患的结局。今天,我们母子二人如若继续放肆人伦,背德前行,不止你那死去的父亲泉下难安。到时我们死后,又怎么去见那列祖列宗?」
「妈,儿子知你半世悲苦,又要照顾膝下稚子,同时还要在丧夫之痛中寂寞空守自己的青春美貌一点一滴的悄然流逝。而今年过半百,仍旧满心操劳、孤苦无依。妈,你一生只想着为我做些什么,而我都没能够好好地报答你什么。难道儿子代父尽孝,也要被人骂作是失之苟且的错误?」
「阿明,世间的情爱总是千差万别,总归没有儿子娶母亲一说,你怎忍心看着自己年已渐老的母亲百年之后再担骂名;即便我们放下一切,走到一起,日后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拖累。」
「 天变不足畏 祖宗不足法 人言不足恤。儿子与母亲痴心相恋,得来的是幸福,换来的是真情,人世沧桑,飞尺流英、转瞬即逝。一切道德约法只是捆缚世人活着时的枷锁,死后又怎会感知幸福的存在?」
「每个人的幸福天差地别、各有所异,如若我心有你,你亦有我为何不可选择母子相守、共度百年?」
一口气倾吐完心中的郁积,看着怀中的母亲正在不间断地流泪叹息。
母亲自顾自地拭去泪水,推开我臂膀的环阻,向山下走去。
唇干口焦、费尽心机苦口婆心,等来的却是不置不理的局面?
不知方才所做的背德忤逆是否伤透了母亲的心,但我又怎会忍心因为这难以按捺的些许冲动就放弃我们母子之间二十余年的难舍亲情。我决定,就在今晚,无论如何都得让自己的这份感情选择善始善终。
回到温泉旅馆,母亲对我不搭不理,径直跑到服务生那里,要求安排浴室,准备洗浴。洗浴室被木板隔成一间一间,正是洗浴高峰,走廊里弥漫着一股白蒙蒙的水蒸气。
「啊,太太,非常不巧,您所说的单人浴室全占满了,看来您跟先生只能用靠最里边那间双人夫妻浴室了。」服务生说完,抬眼看看一副急于分辨神色的母亲和一脸无所谓的我,显得有些惶恐。
稀里糊涂的服务生竟然把我和母亲看作一对老妇少夫!看来天底下追寻母子恋情的男男女女还是大有人在的,只不过像我这种拿自己亲生母亲开刀的人恐怕是绝无仅有吧?
「啊,那谢谢了,最里间吗?」唯恐母亲情急反驳,我从服务生手中抢过了最里间双人浴室的钥匙,随手塞给他一张小费,叫他快快走人。
「那,先生太太,祝你们洗浴愉快,不打扰了!」服务生飞也似地闪人走开,弥漫雾气的浴室走廊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真正地身处烟霞飞腾的浴室,我才明白了澡堂服务生的误会所在。
母亲的美丽会因为少许岁月留痕的印饰,而备显夺目。这种能够与不断消逝的时间分庭抗礼的美丽,或许正是令我痴醉于母亲的根本所在吧。
母亲看我对她凝视呆望,不禁转怒为喜,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看什么看,我有那么好看吗?自己的母亲还有看不完的时候?」
「妈,你很好看,这是长着眼睛的人所不能欺骗自己的现实。」
「滑舌,没大没小,居然在自己亲身母亲的身上开起了玩笑,」
「这是真的,如有说错,天打……」
话未说完,便被一只玉手捂住嘴角,外加一句轻声呵责:「不许说这样的傻话,你若一招不慎被老天劈死,留下母亲一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妈,你不生我气啦?」
「气什么?难道人世间还有什么比我失去一个宝贝儿子对我的爱还要重要的事吗?」
「妈……」
「爱就爱便是了,何须引经据典的聒噪不休,如若我心中无你,你心中无我也就算了,但是我们彼此心中都深种对方,再难分开,这份感情,经你点醒,又怎能轻易摆脱?」
不知怎地,谈笑间的母亲全然不似山顶上羞躁欲怒的恼人摸样,转眼间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而我却像傻子一样惊讶地注视着母亲神情转变的全过程。
莫非母亲方才的种种愤然举态是故意做出,目的是试探儿子的反映?还是说其实方才在山顶之上,母亲执意不肯传我脱下的外套,而是选择缩入我的怀中紧密相偎,其实就是她也「暗恋」着我的一种变现?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雾霭中传来了母亲慵懒的声音:「我说儿子,你就不能主动过来帮妈妈擦擦背吗?还得我亲自求您大驾?」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李清照
洗浴室恰如其分地包容了一对母子。滚沸的温泉所升腾起的薄雾浓云间既没有瑞脑也没有金兽,有的,只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光丽影,而作为儿子的我,此刻的心神就在这薄雾浓云中隐约闪现的春光丽影里泛舟、荡漾。
母亲的背肌光滑细嫩,擦拭中,用手轻轻触碰,惹来一阵悸动。
我好奇倏起,双手拿着涂满乳液的搓澡布围在母亲的腋下不轻不重地搓弄起来,屡屡将一对丰硕玉乳触碰。
「痒吗?」陪着小心,感觉到母亲似乎很是享受自己儿子手上的捉狭。
「……」
回答的是隐藏在一片沉默中的喘息,声音给人一种强自镇定的感觉。
丝丝滑滑的乳液从纤细的脖颈蔓延至颏下,又从颏下流淌过丰挺圆润的乳峰,继而漫过紫熟的乳蒂,暂滞于那一点红艳的阻遏,汇聚成了点点滴滴的思念,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之上……不!因该是洒落在儿子的乱伦心上。
再难忍耐心中的欲火,我把混合着乳液精华的黏腻之手权当作润滑剂般搓揉起母亲的腹部、乳下和四肢百骸,柔软白皙且极富弹性的肌肤在我的肆意侵揉下,倏忽隆起、倏忽内凹,母亲也在我双手的轻薄间不停地发出醉人的嘤咛之声。
与其说忙不迭地的擦抹搓澡,倒不如说自己正在饥渴万状地享用着光滑水洁的完美胴体,母亲不禁揶揄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儿子,不把自己的母亲当母亲,倒像是饿狼野兽般饥不择食、可憎可厌。」
「天下哪有这样的母亲,不把自己的儿子当儿子,倒像是情郎一般,任其肆意轻薄?」我也不忘调笑母亲两句,为她终于放下矜持和道德的重负而深感愉悦。
一边说着,一边感到母亲抓住我的手,引导着我那肆意蠢动的「五指哥哥」在她那醉意绵绵的身体上进行定点「爆破」。
「吻我……快……」从爱抚中惊醒过来的母亲,第一件事,便是要儿子霸占自己的口舌。
用舌尖启开母亲双唇,小心翼翼地追索那四处躲避的小巧香舌,怎奈口腔狭小,不一时,便被我擒拿捕获。几番挣扎,几番蠕动,母亲开始主动地回应我的侵扰与进攻。
一番激烈的口舌相依、娇喘吁吁,让早已不再矜持的母亲越发放浪,母亲开始从浴池中扭转身子隔着裤子的裆部,大力地揉动着我的肉茎,胯下的那顶帐篷,开始面临崩塌倒闭的危险。
我则积极回应,分开母亲极具肉感的大腿,深入不毛,探查究竟,手指在那羞涩敏感的花蕊上扣弄不休,花头突突乱跳,牵引得母亲也是昂首挺胸、一阵颤栗。
「儿……儿子……你要……逗弄死妈妈吗?」
母亲那久旱的身体,在预知甘霖普降的前夕,又怎能支撑得住?
「我不仅要逗弄,还要用妈妈赋予我的肉身重返孕育我的地方,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儿子回家的感觉!」
「来吧,回来吧,回到母体,回到妈妈这里来吧……」母亲一边失神地呼唤,一边挺动臀部,用肥嫩的阴阜回转研磨着我胯下的分身,巴不得他即刻进入自己的体内!
我则借助从母亲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粘稠的淫汁蜜水,湿润着棒身,只待那最后一刻的挥枪挺入!
人们都说男女交媾,互相努力、催动高潮的一瞬之间是人世间最为快美、最为享受的时刻。
今天,我终于体味得到这种快美、享受袭来时骨肉贴合的真知实感,不是来自黄书的介绍,而是缘起于母亲的肉体深处。
看着母亲满面春潮、闭目含羞,不可方物的娇艳神态,我知道,此时此刻,她也正深深地沉浸于我带给她的无限幸福中而无可自拔。
床铺地面、桌台椅角,包括尽情抽插的两个人的身上,都已覆满了彼此激烈交合所喷溅出的腥臊体液。
对我和母亲而言,这些,却是见证爱情之花蓬勃盛开的有力证据。
咬牙捱忍百余下后,母亲的密道中传来了持续而有力的高潮信息,继而像一只小手般紧攥住我的肉茎,深恐我会在此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抽身离去。
我则奋勇鼓劲,宜将剩勇追穷寇,以更加激昂的斗志、更为密集的频率,回应母亲阴道的剧烈痉动。
「嗯……啊……」
母亲头脑后仰、发丝乱甩,下身已是倾泄如注,一股股的白浆从我们母子胯下胶合的缝隙间喷洒而出,油膏一样的粘稠刺鼻。
暗自惊讶于母亲高潮时体液「博大精深」的同时,一阵细小密集渐趋强烈的酥麻刺痒骤然间从下身传来,如潮似海的阵阵快感之下再难忍耐,低吼一声,抵紧花心,喷涌而出的子子孙孙重回自己主人母亲的怀抱。
高潮过后,母子相依,从来未有的温馨与甜蜜包围着我们。搀扶着母亲回到客房卧室躺下,正准备离去,黑暗中,肩膀被一副凶狠的利齿痛咬一下。
「坏人,欺负完母亲就准备一走了之吗?」
扭亮床灯,看到的是一张银牙紧咬的羞愤小脸。体味到母亲话中的意思,我不禁呆然傻笑,身体却早已掀开被角,挤上床去,准备在今夜,和春情复燃的母亲来个梅开二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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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那种感觉
从此又多了一个性福的家庭
文艺范
乱伦,一个永恒的主题
从此又多了一个性福的家庭
文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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