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17 09:2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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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大都是一个男人对亡妻的思念,我马上明白日记的主人是谁。再往后看,日记本里有一页折起,日期正是两个月前,女友面试家教那天。这本日记似乎是为了向我女友说明什么,意外落到我手里。虽然这次故事的主要情节发生在我拿到日记本之前,但为了各位看起来明了,我先摘抄几段日记的内容。
--------------------------------------------------------------------------------苏老师手记X月X日 晴
文娟,你离开我们父子已经整整十年了。这十年来,我每天都会写日记,今天回头看看,每一篇竟都像是写给你的信。虽然明白你不可能收到,但我一直相信你会以某种方式回应我。今天……容许我先请求你的原谅!今天是我十年来第一次面对另一个女人而心潮澎湃。我想你会原谅我的,因为我一度以为,我对你十年的思念今天终于得到了回应。
当我看到站在门口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我愣住了,甚至忘记请她进来。对了,还没告诉你,我给小杰找了位家教。教中文我不成问题,可小杰的英文让我很担心。今天来家里的女孩,你猜怎样?她也是学中文的,让我意外的是她的英文也非常棒,辅导小杰绝对没问题。对不起,我发现自己有些语无伦次。那个女孩正是我会如此的根源。她叫小倩,是附近大学的四年级学生,是个性格非常和善女孩。对你我不得不说出实情,看到她的第一眼,我还以为看到了你。好像!她和你真的好像!一样可爱的童颜,一样的身高,一样清澈明亮的眼神,甚至她的衣着都和你十分相似——白色和淡紫色,正是你最爱的颜色啊!当她脱掉鞋子,我更加以为就是你回来了。她的脚丫很小,和你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袜子,我还记得那时你回到家里,总喜欢抬起穿白袜的小脚向我撒娇,让我给你按摩,连咱们年幼的儿子都笑你。我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度险些失控。还好我及时清醒了,也许是她的长发提醒了我,我知道你一向喜欢留短发,还有她的声音也更显稚嫩一些。
虽然不至于失礼,可面对那个女孩,我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就好像十年来日思夜想的你突然从照片里走出,来到我的面前。只是她看起来比当年的你还要年轻,完全像个高中生,好像比我们家小杰还年轻。当我问她的年龄,她还笑着给我看身份证和学生证,说自己经常被误会成高中生。她的笑容……对不起,我不知该怎样描述,和你的笑颜一样,那么轻易就钻进别人心里。后来我叫儿子出来,他仍然不爱说话,但今天是第一次,他没有回避陌生人。让小倩给他讲课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儿子也看到了你的影子。虽然你离开时他还很小,但毫无疑问,你的身影早已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晚饭时小杰很开心,吃得也比平时多。我问他对老师的印象时,他说很喜欢这个姐姐。文娟,我为了给儿子找个合适的家教费了好多心思,一方面要教得好,更重要的是儿子太孤僻,我担心不负责任的老师本地里给他气受。今天我似乎找到了合适的人选……X月X日 晴文娟,我很高兴的告诉你,我没有看错人,小倩是个非常负责任的女孩。虽然只是第三次给儿子上课,我却看到他明显的进步。最主要的是她温柔又有耐心,由此儿子的学习心态改善了许多。过去他总是喜欢埋头读家里那些文学书籍,现在竟然主动预习功课了。谁说咱们家小杰是书呆子?他也懂得讨老师欢心呢!但有一件事令我们的家庭教师不太舒服。今天她问我,为什么卫生间的门锁不上。你看看我,竟然糊涂到忽略这么重要的事,毕竟现在不只是我们父子俩。我给小倩解释,咱们的儿子几年前得过患上轻度自闭症,虽然治愈了,但最严重时连自己的生命都保护不了,所以我才拆掉室内每一扇门的锁,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小倩很善解人意,当他听说儿子的情况,眼里满是震惊和痛苦,泪水竟在眼里打转。
X月X日 雨
半个月了,小倩已经融入我们的家庭里。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当然没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我只是觉得对我们的儿子有好处。这么好的女孩真的很难遇到。除了上课时要求严格,她对小杰还格外关心。看得出来,她非常同情小杰的遭遇,而且并非一时心血来潮,她是真的想帮助小杰走出困境。今晚下雨了,于是我留小倩在家里吃饭。饭桌上她温文尔雅的样子也很像你,必定受过很良好的教育。我发现儿子吃饭时话多了起来,虽然很不礼貌,但对他的改变我很欣喜。小倩很耐心的听他说话,我在一旁看着,仿佛回到当年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时光。哦,你可别吃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能平静面对小倩,虽然经常会从她的举手投足间瞥见你的身影……X月X日 晴今天要准备一份文件,所以回家晚了。本来打电话告诉小倩取消今天的课程。谁知我回到家里时,竟看到她还在帮小杰复习英文。想不到,她连一天的课程都不让小杰落下,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女孩。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早早来到我们家,给我们的儿子做了晚饭,还给我留了一份。小倩手艺很棒,我十年来当爹又当妈,都输给这个还在读书的小丫头了。另外,不知从何时开始,小杰不再称她为老师,而是叫她姐姐。很高兴,儿子能找到一个令他信任的人。
X月X日 暴雨
今天又回来晚了,还好小倩又来我们家给小杰做了晚饭。雨从傍晚开始下,我回到家时已经变成倾盆大雨了。过去每次我回家,小杰都会迎出来,这次迎出来的竟是小倩。当我看到她那一刻——文娟,请原谅我——我惊呆了,本以为深埋海底的情绪再次涌起波澜!我敢坦诚的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最懂我的心,你会明白,我的心境完全是因为对你爱得太深!我看到,小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和红格子背带裙,在她的裙下,那两条笔直的长腿上,竟然是纯净的、洁白亮眼的白色丝袜!一模一样,简直一模一样!一瞬间,你的影像再次浮现,替代了眼前年轻的女孩,站在我面前的,完完全全就是你啊,我的文娟!那一刻,我险些冲上去,将你拥入怀里!我太想念你了!
看到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小倩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今天学校有活动,她这身衣服是做“礼仪代表”的统一着装,因为结束得比较晚,来不及回去换衣服,还说穿成这样来上课,希望我不要介意。多么单纯的女孩!她只看出我的异常,却猜不透我心中所想,只当我在为她不恰当的着装而介怀。幸好有她一席话,我终于勉强挣脱欲望的束缚,强做镇定告诉她我并未觉得不妥,还夸她穿这身衣服非常好看。她被我夸得不好意思,扭头回到小杰的房间。
我回房后久久不能平静,窗外喧嚣的风雨正应和我的心情。今晚还是靠小倩的手艺填饱肚子,舌头告诉我饭菜多么美味,心灵的层层涟漪却叫我食不知味。
夜色越深,雨越下越大。外面雷雨交加,小倩站在窗前眉头不展。我想送小倩回去,可又不放心留小杰一个人在家。咱们的儿子还是那么害怕雷雨。犹豫再三,我还是向小倩提出,请她留宿一晚,明天早上我再送她回宿舍。看得出,小倩并不喜欢在别人家里过夜。我向她解释了不能送她的缘由,她很善解人意,想自己回去又有些害怕,最后还是勉强接受了我的提议。
(读到这里我也心潮澎湃了!不久前那个雨夜我有印象,雨下得非常大。可我从不知道女友在苏老师家里过夜的事。那天我还担心女友,特意打电话给她,女友可是告诉我已经回到宿舍了,丝毫没有提起在外留宿的事!想想也能理解,女友已经融入苏老师的家庭,可她知道我更多的是为她担心,一定是不愿她留宿,如果告诉我实情,我肯定会跑去接她,她必定不放心我冒着暴雨开夜车,所以才会撒谎。)既然决定不走了,小倩便给儿子加课,继续辅导他。想不到小杰丝毫没有排斥。我洗完澡,想叫小倩去洗,谁知推开儿子的房门时,看到小倩斜倚在小杰的床上,靠着床头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吧。我心想不如让她再睡一会儿,于是悄悄告诉还在做习题的儿子,让他十分钟之后叫醒小倩,然后自己先回房间了。我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最后做出一个决定——你也许会生气吧,可我太想再看看你的样子。记得小杰出生后,我们在他房间里装的婴儿监视器吗?已经很久没用了。今天我忍不住打开电脑,启动监视镜头,屏幕上便出现了儿子房间里的景象。我看到小倩……不,是你甜甜的睡姿,仿佛人间的天使,那么恬静、优雅。对不起,文娟,我必须坦承,除了与你相似的容颜,我的目光还是离不开她穿白丝袜的双腿。我记得你最爱穿的就是白色丝袜,现在衣柜里还留着你当年的衣物,里面还有两双,每当我看见它们,就会想起你当年穿着它们那青春靓丽的身影。
小杰并不知道监视器的存在,因此我才能发现,他也时不时的抬头凝视小倩。我不住叹息,你的形象在他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面对长得像你,穿着也像你的女人,怎能不勾起他心中对你的思念?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因为想你,也因为对儿子的愧疚。当我擦干眼泪,想关掉监视器时,眼前的景象却像块巨石沉沉砸在我胸口。我竟然看到,小杰竟悄悄走到老师身边,正蹲着凑近她的膝头,不知在做什么。仿佛五雷轰顶,我呆呆坐在电脑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一切!莫非……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我终究不是合格的父亲,竟然忽略了对儿子的教育,以至于他跟人学坏,变成色狼了?我悲伤、愤怒,真想马上冲进儿子的房间,拉他出来痛打一顿!十年来我从未对他动过手,莫非这是我溺爱的后果吗?可我还是愣愣看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睁睁看着儿子蹑手蹑脚,从另一侧爬上了床。我知道自己必需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接下来看到的一切只叫我心酸。原来儿子没有任何越轨行为,他只是轻轻躺在小倩腿上。
我明白了!那么明显,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当年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时,儿子最喜欢躺在你穿白色丝袜的腿上。你也常常爱怜的任他在你腿上撒娇。小倩并没有惊醒,多少让我松了口气。可是,也许儿子太投入对你的幻想,他竟然用脸颊在小倩的大腿上蹭了起来。这时我看到小倩身子一动,心立刻提到嗓子眼!果然,小倩醒了!一开始她还没发现不对,可两秒钟后,她马上发现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小杰。我看到她吓得跳了起来,听到她尖叫。这时我才醒悟,暗骂自己太大意,急忙跑出去,正好迎上从儿子房间里跑出的小倩。她满脸通红,既生气又羞赧,看到我过来还以为我要伤害她,吓得后退两步。我看到敞开的房门里,儿子受到的惊吓更大,他正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未完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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